“關於你情婦控製住你的事情,你之前有察覺到嗎?”
蕭沐緊緊的盯著國王,不肯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畢竟男人都是愛麵子的,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承認,他被自己的女人擺了一道,並且被擺的還很慘。
國王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從小就接受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教育,要是我之前有察覺到的話,她是一定不會得逞的。”
國王這麼說著自己也感覺到了,他好像對他這個情婦過於相信與依賴了,不過這也難免,他們從小在一起長大,法爾杜絲一直都是用崇拜又愛戀的眼光追隨著他,所以他從心裏就對她很放心,因此在他得知法爾杜絲背叛他的那一刻,他更多的不是憤怒,而是驚訝,他懷疑過任何人都沒懷疑到她的頭上。
蕭沐看出了年輕的國王正在走神,所以就靜靜的等待著他回神,畢竟他自己也是經常走神的主,很了解被人喚回神來的痛苦。
那種不能自由自在的暢想在自己腦海中的痛,是很多人都體會不到的。
過了一會兒,年輕的國王回過了神,一抬頭就看見了蕭沐坐在一邊,靜靜的等著他,他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走神了,還望見諒。”
蕭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還很是貼心地問了一句:“都想好啦?”
年輕的國王被他說的臉都要紅了,隻能強自鎮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繼續說了,既然你對你情婦的背叛沒有任何的察覺,那麼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隱瞞的太深,另一種是她背後的靠山,太過於強大,強大到她心裏特別的有底,所以壓根兒不怕你查,因為反正你查也查不到,現在我想告訴你的是第一種可能性已經被排除了,不要問我怎麼排除的,這個我沒辦法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的情婦是第二種情況。”
蕭沐說完這些話之後,停頓了下來,觀察了一下年輕國王的表情,發現他沒有任何的經驗,這下子輪到蕭沐驚訝了。
“你都知道了?”
年輕的國王點了點頭:“我自然是知道的,我的國家各項政策,突然間都被人針對了,我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的察覺,並且我猜也能猜到,無非就是那幾個大國。”
蕭沐一聽很是挫敗的說道:“我還以為我要花費很長一段口舌,才能和你解釋清楚,沒想到你早就明白了,真是滿滿的挫敗感啊。”
蕭沐長歎了一口氣,而他腦袋裏的白起和那個東西齊刷刷的翻了一個白眼,難不成他以為,一國之主都是傻逼嗎?
古往今來世界曆史上,一國之主是傻逼的,還真沒有幾個。
“那我就不和你廢話這麼多了,我直接切入主題了,想要你性命的是美帝,但是因為中間出現了一些小插曲,所以現在美帝改變了主意,想要人拿著解藥來救你,並且殺了你的情人,然後栽贓給我們華夏。”
蕭沐說完看著眼前國王的神情,一臉挫敗的靠在床柱上,聲音很是哀怨的說道:“國王殿下,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驚奇的表情,好歹讓我有點兒我的智商很爆表的感覺好嗎?”
年輕的國王被他逗樂了,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可以叫我阿丹,在我還不是國王的時候,我的朋友們都叫我阿丹。”
蕭沐感覺他自己可能出現了錯覺,居然在一國之主的話語中,聽出了深深的落寞。
要知道這可是全球聞名的富豪之國D國的國王啊,這簡直就是有錢人,有權人的代名詞啊,他居然會落寞,這讓別人可怎麼活呀?
雖然白起聽不到,蕭沐現在在想什麼,但是蕭沐體內的那個東西,可以聽到他在想什麼呀。
所以蕭沐又毫不留情地被懟了一頓:“蕭沐,你知道個屁,越是上位者越是不得自由,朋友也是少的可憐的,周圍的人大多都是居心叵測之輩,要防備的東西也多,甚至連生命都在時時刻刻受到著威脅,他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
蕭沐很是不屑的嗤道:“說的就像我們普通人,生命不會受到威脅一樣,我們收到的威脅更嚴重好不好,你看的什麼地溝油啊,三聚氰胺啊,霧霾啊,那些亂七八糟的各種東西,那樣不是對我們的威脅啊。”
項目體內的那東西被他這一句話頂的,差點沒厥過去,他惡狠狠的瞪了蕭沐一眼,但是這一眼對於蕭沐來說,真的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啊。
而眼下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和蕭沐起內訌,所以他隻能忍著了,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他記下了。
蕭沐雖然懟他體內的那個東西,懟的很是自在,但是麵對著病榻上的年輕國王,他還是很懂得分寸的。
他笑眯眯的看著那國王,說道:“那好,那我以後就叫你阿丹了,真好,我又多了一個國王朋友,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阿丹聞言笑了笑:“在D國你橫著走就可以,絕對沒有人敢攔你,但是在其他國家你還是收斂點吧,你要是真的闖了天大的禍,我可沒那麼大的麵子把你直接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