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監獄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著蕭沐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是誰告訴你的,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副監獄長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可不想他經營了多年的名聲,就這樣毀於一旦,不,不對應該是連著他的仕途一起完蛋。
蕭沐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那模樣真是要多大爺有多大爺,他笑眯眯的看著副監獄長,就是不說一句話,隻是那麼滿臉笑意的看著他。
這要是在旁人看來,蕭沐笑的很是正常,不過就是善意的微笑,沒什麼好奇怪的。
但是現在在副監獄長看來,蕭沐的笑容就像是索命的幽靈一般,很是詭異,笑的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就在副監獄長終於要忍不住,衝著蕭沐吼出來的時候。
蕭沐緩緩地開了口:“副監獄長,你不用擔心,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副監獄長聽蕭沐這麼一說,整個人就放下心來。
他看著蕭沐冷冷的說道:“你開條件吧,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把這件事情給瞞下來?”
蕭沐看著他笑眯眯的說道:“您這開口就讓我報價,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其實我還真沒想用這個來幹些什麼,或者說是威脅你,隻是想提醒你一下,以後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至少要先瞞得過自己才可以。”
副監獄長的臉色鐵青,既想反駁他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他,隻能那樣子坐在那裏瞪著蕭沐。
他現在有把柄抓在蕭沐手裏,所以哪怕他再怎麼想,收拾蕭沐也得三思而後行,不,不對,不是三思而後行,而是壓根就不能動他。
蕭沐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副監獄長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副監獄長你別激動也別生氣,我對你真的沒有任何的惡意,並且也不是來威脅你,隻是告訴你一聲罷了,並且你做的確實很精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發現。”
副監獄長聞言冷冷的一笑,目光滿是警惕的看著蕭沐說道:“精密?你這是在諷刺我嗎?我做的要是精密的話,怎麼可能還會被你發現。”
蕭沐很是無奈地聳了聳肩:“誰告訴你,是我發現了你和你情婦的事情呢?”
副監獄長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神色都是一凜,然後看向蕭沐的目光都起了殺意:“你剛才不是說,這件事情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人知道嗎,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蕭沐趕忙一拍腦袋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表達不清,我的意思是我並沒有親眼看見,你和你的情婦在一起,也沒有捉奸在床,我是憑著這裏算出來的。”
蕭沐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副局長一頭霧水的看著蕭沐,沒有明白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是用這裏發現的。
蕭沐又露出了,他之前那一臉高深莫測的微笑:“因為我是神算子的傳人啊,我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副局長聞言差點兒就笑出了聲,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在這裏裝什麼神算子來騙人?
他以為現在還是以前,那些愚昧的封建王朝,隻要他打著一個算命先生的旗號,隨便忽悠人兩句,就會有人爭先恐後的請他算命了,然後把他待若上賓嗎。
“行啦,你就別在我麵前裝神弄鬼了,你壓根兒就什麼都不知道,之前你說的那些,不過都是你誤打誤撞蒙上的。”
副局長的目光陡然銳利了起來,他居然被人給隨隨便便詐了兩句,就把他自己最大的秘密給爆了出來,簡直就是愚蠢到家了,他這輩子都沒有幹過這個樣子的蠢事。
但是他現在再怎麼後悔,也已經沒有用了,畢竟他都已經承認了,如果他現在反悔,想要惡狠狠的整這個蕭沐的話,那他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的,他在監獄裏,可是還有很多的政敵。
不知道有多少人,對他這個副監獄長的位置虎視眈眈,隻是苦於一直找不到什麼不好的證據了,來把他拉下馬。
而蕭沐爆出的這一條消息對那些人來說,可算是一個大幫助,哪怕沒有這種事情,他們也可能會真的給他搞出這樣的事情,然後四處的去傳這些流言。
到時候他真的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要知道大家對這些八卦香豔的流言是最感興趣的,哪怕你怎麼解釋,所有人都會覺得你是在狡辯。
因為大家需要你的一個汙點,來表明你在某些方麵並不如他們,所以他們很願意相信這樣的謠言,以用來安慰他們的心靈,滿足他們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