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讓你手下的人好好養傷,我會給他一個說法的。”
大隊長說完也不等耗子給出什麼反應,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他還記著聯係王語嫻哪個祖宗呢。
這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王語嫻這樣子心狠手辣的女人,那心更是深的見不著底,之前在刑警隊的時候,她那可是天天追在蕭沐的屁股後麵跑,一副情深不悔的樣子,這才多久,她就攀上高枝扭頭想要整蕭沐了。
大隊長搖著頭感歎著這女人的心有多狠,不過他還是乖乖打電話給王語嫻彙報情況,畢竟現在人家攀上的高枝他可惹不起。
而這邊耗子被掛了電話,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他那可憐的手機,今天第二次和大地用力親吻了。
他身邊的小弟一句話也不敢說,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裏,連大氣都不敢穿。
也就阿偉壯著膽子問道:“耗哥,怎麼了,那邊不肯給說法,不肯報銷醫療費嗎?”
耗子氣呼呼的說道:“我就從來沒想過他們會給報銷什麼醫藥費,給說法,他倒是說要給說法,鬼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還是咱們自己去要說法比較靠譜,阿偉你去給我好好查那個小子,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小子給我找出來,老子非要廢了他那雙腿。”
而這邊王語嫻也正暴跳如雷:“你說什麼,你們沒能把蕭沐怎麼樣,還有兩個人被他給揍進了醫院,你們這群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王語嫻氣呼呼的掛了電話,剛剛她的吼聲,別墅裏的傭人都聽見了,大家紛紛對視了一眼,這又不知道是誰惹著了她,這個時候可絕對不能那個向她眼前湊,不然還不知道得被罵成什麼樣子呢。
傭人們很有默契的躲在別墅的各個地方,打死都不在王語嫻眼前晃一下,他們可是惜命的緊。
這也直接給王語嫻了一種錯覺,這偌大的別墅仿佛隻有她一個人,因為不管她走到哪裏都一個傭人也看不見。
不過這個時候,王語嫻也沒工夫搭理這些傭人,她還得想別的辦法把蕭沐從省會趕出去,至少他是絕對不可以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大隊長這邊被王語嫻罵的狗血噴頭,肚子裏也窩著火,還沒地方撒,氣的他直踹桌子,可憐的桌子被他踹的吱呀作響,搖晃的都快散架了,屋裏他手下的城管,看著他這個樣子,一個個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默默的窩在自己椅子上,不說話,盡量減少存在感。
大隊長踹了陣桌子之後,突然一甩辦公室的門出去了,大家見狀齊刷刷的鬆了口氣,不管大隊長去哪裏發脾氣,隻要不發到他們頭上就行。
大隊長去了一邊的派出所,派出所的所長迎了出來:“呦,這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你前幾天不是剛領著人,把地攤一條街給端了嗎,這個時候不坐在辦公室裏收錢,出來幹嘛呢?”
派出所所長的語氣很是酸溜溜,要知道他們這個派出所左邊是刑警大隊,右邊就是城管大隊,他們夾在當中,每天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一顆心就和在油鍋裏煎似的,真是難受極了。
畢竟人家刑警大隊升職快,隻要破了一個重大案件,眨眼間就提到了上麵,和他們這小破地方說再見了,而人家城管大隊油水多,隻要出去一趟,接下來這幾天必定就是坐在辦公室裏,數錢數到手軟,也就他們這派出所苦哈哈的,每天出警的出警,值班的值班,真是力沒少出,但是發財升遷的事兒永遠都輪不到他們頭上。
大隊長自然聽出了派出所所長語氣裏的不平,他等會兒還有事要求著人家辦呢,自然不能在他麵前炫耀。
於是他苦著臉說道:“得了吧?我們也就是外麵看著收錢多,其實收上來的錢還不是都得交給上麵,我們撐死了也賺不了幾個辛苦費啊,不然我們現在怎麼一個個的還住在那小破宿舍樓裏,人家真正又賺錢又升官的,是刑警大隊那邊好吧,你看人家的宿舍樓都是翻新蓋的。”
派出所所長聞言點了點頭,一副心有戚戚焉。
大隊長見狀這才說出了今天來的目的:“你知道之前刑警大隊那個風雲人物蕭沐吧,他這不知道立了什麼功從監獄裏出來,這刑警隊回不去了,他就在外麵靠擺攤兒維持他的生計。
我們這幾天不就在打擊這個違法擺攤兒的嗎,今天就查到了他頭上,結果這小子不好好配合我們工作,把我們的兩個編外人員給打傷了,兩人現在都在醫院躺著呢。
蕭沐那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們也沒有任何的權利,把他抓起來,所以就隻能來拜托你了。”
所長聞言眼睛一瞪:“這小子居然這麼猖狂,真以為他以前是刑警,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居然敢阻礙你們執行公務,還毆打執法人員,等著我這就安排警力,去把他抓過來,關上幾天長長記性,看樣子之前的監獄生涯,沒能讓他改過自新啊。”
所長很是義憤填膺的說道,其實他那點小心思,大家都知道,無非是覺得蕭沐以前是刑警,現在他把蕭沐逮起來了,就相當於狠狠的打了刑警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