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像你那麼奢侈,一個人睡那麼大的床!”趙雲佳懊惱的說道,隨即想到他別墅裏和辦公室休息間裏,那兩張大床,不由暗中抵毀他,太過份了,奢侈淫 靡的家夥。
“我其實在等你,等你來,添滿那一床的空!”穆辰風說道,趙雲佳抬頭看他,有些好奇的神色。
穆辰風瞧見了,不由得好笑,問:“你瞪著眼睛幹嗎,沒有見過我嗎?”
趙雲佳聽了他的這句話,卻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笑道:“恩,沒見過,打情罵俏,滿口情話的穆三少,我是沒有見過!”
“不許叫我穆三少!”
“為什麼,寧娜姐可以叫,我就不可以!”
“那會把我叫遠的,叫我風,隻咱們兩個人的時候!”穆辰風說道,寵溺至極。
“呃,說實話,我有點不習慣這樣的你,說著情話的穆少,嗬嗬……風!”趙雲佳,在被窩裏偷偷的笑。
穆辰風見她縮肩笑著的樣子,那樣的可愛,就不由得親在了她的臉上,親不夠,再壓她在身下,一點點的親,慢慢的親。
趙雲佳又羞又澀,天光大亮,她有些怕他這樣的親熱了,她一邊推著他,一邊說:“天亮了,該起床了,還要上班呢,再磨蹭就要遲到了!”
“傻瓜,你和你的大老板在一起,他不糾你,誰管你曠工遲到?”穆辰風笑道,他揭開被子,打開趙雲佳的手臂,用手輕輕點指在趙雲佳的身上。
“一,二,三,四,五,噢,這還有一個,六,七……”他一邊點指一邊的數道。
趙雲佳納悶的說道:“你在查什麼?”
“我在查,昨天夜裏,我在你身體上,種了多少玫瑰?”穆辰風極為認真的說道,並一路的查下去。
趙雲佳低頭看自己的身上,果真的,他昨夜裏那些熾熱的親吻所留下的印記,如一朵朵妖嬈欲開的玫瑰,雪白的肌膚上,酡紅的一朵朵。
趙雲佳感覺羞愧難當,忙擁著棉被起身,快速的下了床,想不到他說起情話來,也是個中高手,她得離他遠些,看他情濃濃的樣子,真怕再被他吃掉,那樣,她的身子,可真是吃不消了。
穆辰風見趙雲佳逃一樣的離開,他不由得哈哈大笑,笑畢後,他雙手枕在頭下,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眉頭微皺,他想起他們的今後來。
這裏是住不得的,他可不想,哪天在這裏遇到他的下屬,這種遇到的機率太大了,他不能每次都以視察屬下的居住環境為借口,尤其是在這種清晨,或深夜遇到的時候。
自己的別墅嗎?
也不可以,雖然知道的人甚少,但還是有些人知道,趙雲佳住進去,時間長了,難免會傳出來,那不會是他計劃中的,他不喜歡自己的私生活,被外人津津樂道,更不喜歡自己的情 事,在那些八卦雜誌上盛行,尤其是和趙雲佳的。
當然趙雲佳是意外,因為,七年來,還沒有女人,讓他有過這樣濃烈的占 有欲,想真實的擁有著,隻自己一個人珍藏。
昨夜看著趙雲佳一身虛汗的睡在自己的懷裏,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索 求無度,可是,他就是無法抑製自己想要她的心。
一向的克製,到了她這裏,全都顧不得了。
想及此,他又覺得十分的痛恨自己,說到底,自己是個這樣薄涼的男人,霸著一個女人,卻不給她名份,就算是做情人,也是見不得光的這一種。
糾根結底,他是想,如果有分開的一天,會彼此有越少的製約越好,他不喜歡拖泥帶水,更不喜歡留人以把柄,話柄,當然,他此刻尚想,這樣,對趙雲佳也算最好,如果真有分開的一天,她還可以重新來過,不會被人以曾是他穆辰風的情人來指指點點。
這樣一想,最好的方法,是另購一座金屋,來藏他的嬌。
金屋藏嬌,多曖昧與騸情的一個詞,他一想到,就心神激蕩,而想到了,就有了實際的施行方法,他開始在盤算,哪個地段,哪個小區,符合自己的心意。
趙雲佳豈會知道穆辰風的這些個心思,她到浴室裏,匆匆的洗了個澡,隔了一夜,她還有些不好意思見鏡子裏,光 裸的自己,昨夜裏穆辰風留給她的記憶太深刻,她雖然在感情上是衝動的付出型,但在思想內裏,卻有著保守的貞 潔觀,在她的思想中,若為愛情,可以放開身體,可是,隻純粹的付出而已,她以為,這事,都是男人喜歡的,她隻是習慣性的承受者,在情上的豪放,在性上的逆來順受者,所以,穆辰風的辛勤耕耘,隻讓她認為他的強,讓她驚懼,但卻自認為是少有喜歡的,不過是,為了他的喜歡,她默然的承受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