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傳來有些憤怒的聲音,似乎還有拍桌子的聲音。
“畢竟對方的身份特殊,所以我要調動的力量也很龐大,花費自然很大。”曆錦不緊不慢地說,根本不在乎對方的情緒。
“我告訴你,事情辦不好你也別想好過。”對方生氣地掛斷了電話。
電話裏傳來一陣盲音,曆錦放下點話,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哼,請我辦事,不出點血,怎麼可能。”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手機上傳來一條短信:“您的卡上已經彙來一百萬元整。”
曆錦笑了笑,轉身躺在已經有些發黑的床單上,枕著一些破衣服,睡著了。
……
厲風爵沒有從醫院的正門進去,他總覺得小劉這個人有點不對勁,所以他機靈的將車開到了醫院後麵的一處停車場,沿著樓梯蹬蹬的跑到了六樓。
此時秦落衣的病房裏,劉茹芸一下午都沒有照顧兩個病人,眼看著牆壁上的時鍾已經接近七點了,她這才從沙發上懶洋洋地起身,準備去給兩個病人擦拭一下身子。
寥寥草草地端來一盆涼水,用毛巾在裏麵沾了沾,水的溫度連她自己都感到有些冰冷,擰幹毛巾,她晃晃悠悠地走到秦落衣的病床前。
每次看到秦落衣的麵容,劉茹芸在心裏就會生出一種慚愧,她從來沒有見到過有那個女人能長得這麼美麗,不,隻用美麗這個詞已經不能夠形容了,示意中淩駕任何人之上的美。
然而這種慚愧在自尊心的作祟之下慢慢變成了嫉妒,惡狠狠地嫉妒。
她把冰冷地毛巾直接蓋在了秦落衣的臉上,嘴裏念叨著:“你說你都成了這個樣子,厲風爵還不肯放下你,你們真是情深意重啊。”
說著臉上露出鄙夷的眼神,然後拿起毛巾按在秦落衣的臉上,就像擦桌子一下,抹來抹去。
“砰!”
病房的門被一腳踢開了,連鎖都被踹爛了,厲風爵此時神色極其憤怒,他不允許任何人觸及自己的落衣,不能夠對她有一絲的不尊重。
秦落衣是他的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而劉茹芸被厲風爵的突然出現,已經嚇得驚慌失措,一臉的蒼白,想要開口為自己解釋,卻發現一旦觸及到厲風爵陰冷的目光,她就想跌進了冰窖一樣,全身冰冷,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厲風爵徑直地走到秦落衣的病床前,用手拿掉了鋪在她臉上的毛巾,毛巾入手一陣刺骨的冰冷。
厲風爵終於抑製不住內心的狂暴,轉身將毛巾砸在了劉茹芸的臉上,然後抬起自己的腿朝著劉茹芸踹了過去。
原則上,他是不會打女人的,但是對於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還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厲風爵已經對她起了殺心。
厲風爵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對於他暴怒的一腳踹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那效果可想而知。
劉茹芸被踹了出去,但是沿徑的路線上竟然將撞到了秦落衣的病床。
厲風爵想要去接秦落衣,已經跟不上了。
病床上的秦落衣被劉茹芸推了下來,躺在了地上,其實厲風爵的這腳並沒用很大的力,不然即便是一名男子也會被當場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