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來醒來後,思索再三,決定盡快趕去鹹陽,決定下來後就和陶到城中的食肆吃飯,既然決定要繼續趕路了,就提前改善一下夥食,雖然也隻是些栗米和肉湯,但是到了野外連這些都沒有,隻能打獵吃肉幹了。由於心情焦慮,本來就沒有什麼味道的飯食讓陸山更加難以下咽,索性又要了幾壇酒,多了些味道,總算能吃得下去了。
吃過飯後,又在店裏麵歇了一會,才向著布店的方向趕過去,兩人到了布店的時候,店裏沒什麼客人,詢問過店主後知道衣服和鞋子都已經製作好了,然後把衣服鞋子都取了出來,陸山和陶對比了尺寸,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什麼問題,就把錢付了,回到住所,換上新的衣服和鞋子,陸山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試著活動一下身體,衣服大小很合身,穿著也很舒服,鞋子由於是新的,有些磨腳,不過穿上一時間就好了。看到陶換上新衣服後,眼前一亮,高挑的身材配上柔順的絲綢衣服,顯得多了幾分女兒家的風情,忍不住讚了一句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訂做的幾套衣服都是分為兩層,內衣和外衣,內衣淺色,外衣深色。
把陶拉到身邊,轉起圈來打量,穿著麻布衣的時候,顯得非常中性化,很難看出女性的特質。再加上這段時間陸山總是逼著她多吃水果,連帶著皮膚也比以前光滑柔嫩許多,看了一會陸山就忍不住開始上下其手,陶按住他作怪的手,說道現在是白天,晚上好不好。
陸山笑起來,晚上什麼都看不到,一點也不好,白天什麼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說完後,輕鬆瓦解了她的反抗,把她按到了床上,才剛穿上的衣服又被脫了下來,一時間,滿室春光,很快,她就被撲倒在床上,兩具身體開始纏繞在一起,輾轉承歡的嬌啼不時的響起,引得路過房屋的人轉頭望來,一番雲雨過後,她滿麵嬌羞,緊閉著雙眼,一副難以承君雨露的模樣。在和她幾次雲雨時,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女兒神態,陸山忍不住再次征伐起來。
幾番雲雨過後,兩人繼續纏綿一番,這才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天光大亮,由於已經準備好了今天就離開斷石城,兩人收拾了行裝之後就牽著馬向城外走去,路過食肆的時候,陸山又到裏麵買了酒,滿滿的裝了六個皮袋。
由於昨日的瘋狂,出了城後,騎在馬上,陶就顯露出了一副慵懶的神色,陸山精神也不是很好,兩人就那麼慢慢悠悠的走著,由於出城時間比較晚,兩人也沒有遇到什麼商隊。
一直到晚上,生起火堆,喝了些酒,陸山精神才好了許多,被他勸了幾口酒後,她很快就麵色潮紅,躺了下去沒一會就睡著了,由於這些酒對他來說就是果味的飲料,喝了兩袋沒有絲毫的感覺,看了看沉睡著的陶,看來以後不能再讓她喝酒了,酒量這麼淺。今晚看來得我一個人守夜了,明天趕路的計劃又要泡湯了。手裏拿著樹枝在輕輕撥著火堆,而眼睛卻出神的盯在別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被遠處的野獸叫聲給拉了回來,轉過頭去,仔細聽了聽,距離很遠的樣子,兩人選擇的休息地點是在一個小土坡的下麵,靠在土坡上,抑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他又忍不住回想起穿越之前的平靜生活,漸漸的有些犯困了,站起身來走了兩步,用力搓了搓了臉,才回過神來。
算算時間,已經出來有兩個多月了,沒有地圖,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了,如果是按直線距離的話,城都到鹹陽的直線距離大概是六百多公裏,也就是一千二百多裏地,這走過的兩個月時間,由於大部分時間是和商隊在一起,除去下雨必需休息,不能行走之外,再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瑣事。真正的趕路時間大概有五十天,按照一天二十裏的速度,到現在為止已經走了一千多裏地了,算出這個數據後陸山有些崩潰,他承認他有些想當然了,首先走的肯定不是直線,因為找不到船,遇到大河的時候要繞行,遇到高山,翻山的話一天可能十裏地都走不了,再加上一般都是朝著靠近水源的方向前進的,所以即使走了一千多裏地,實際距離很可能連三分之一都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