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喚了她幾聲,她也隻是有氣無力低聲囈語著,陸山詢問她幾次,她也沒有回應。
最後,陸山把手探進絲被裏麵,感覺到絲被裏麵已經被汗水浸的有些潮濕了,陸山隻能把她扶起來繼續喂她喝調製好的鹽水,喝完之後,扶著她坐了一會才讓她繼續躺下,並更換了新的絲被。
在屋裏徘徊了一陣之後,陸山覺得不能再擔擱下去了,走到床邊喚了她幾聲,依然是迷迷糊糊的沒有多少反應,陸山又取來幾塊布帛,兌好溫水,把絲被推到她的腰部,把她身上的衣物除去,隻餘下褻衣,也不顧她微弱的抵抗,從頸項處開始向下擦拭。
在擦拭的過程中,明顯能感覺到身體的溫度也不低,陸山決定替她進行全身物理降溫,把手探到她的背後想要解開褻衣的帶子,她一隻手壓在身前的褻衣上,另一隻手無力的推搡著他的手臂。
最終成功的把褻衣給解了下來,扔到一旁,開始替她擦拭上半身,在準備讓她側過身替她擦拭背部的時候,陸山看到她眼角的淚水,無奈的歎了口氣,望著她說道,我也隻是想治好你,由於她的眼淚一直止不住,陸山擦拭了幾次後也不再理會,先替她擦拭身體。
經過一番折騰,總算是幫她把全身都擦拭了一遍,並換上了幹燥的被褥,把潮濕的拿到院子裏晾曬,就這樣,每隔上幾個時辰替她擦拭一遍,漸漸的她也不再抵抗,配合著他的動作。
由於昨天她隻喝了鹽水和草藥,第二日,陸山決定做些流質的食物讓她吃一些,補充體力,不然很難熬過去。
陸山把少量的肉食和栗米混合清水一起大火熬製,煮成粥狀,然後混入些些食鹽,喂她食用,第一天的時候還能吃一些,第二天中午吃過後,傍晚就開始嘔吐,然後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陸山隻得另想他法,最後決定喂她糖水,飴糖,蜂蜜,鹽混合在一起衝成糖水,自己試了一下,味道適中,試著喂給她後,雖然還是會嘔吐,但是容易被身體吸收,多多少少能補充些體力。
在此期間,陸山找來石灰把整個房間消了幾遍毒,按時給她擦拭身體,草藥也沒有間斷,中間的時候草藥吃完了,狀況依然沒有好轉,他又去重新抓了一次藥。
就這樣斷斷續續過了近二十天的時間,陸山被弄得是身心疲憊,店裏的事情全都交給掌櫃的處理,根本無心過問,不過還好,雖然經常大量的出汗,由於不斷的補充糖分和鹽分,身體失水並不嚴重,近幾日,情況更是有了好轉,溫度有些想要降下去的勢頭。
這一天早晨,由於替她剛擦拭過身體沒過多久,陸山正躺在床邊臨時支起來的床鋪上迷迷糊糊的休息,聽到床上傳來聲音,他急忙坐起身來,看到她醒了過來,陸山十分高興。
由於身體過於虛弱,正在掙紮著想要起身,經過這十幾日的照顧,陸山已經知道她這是想要去方便,起身扶她坐了起來,取過一件獸皮大衣披在她身上,移開她身上的絲被,想要把她抱起來,她抗拒了幾下,想要自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