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繼續追問道,“你意識到沒關艙門會讓賽博坦人能接近輕武器庫的儲物櫃嗎?”
“是的,長官。”
“技師,是吉米上士指示你故意不要關上艙門,用意是允許機器人接近輕武器庫的儲物櫃嗎?”
“上士是無辜的,他什麼都沒有幹。”
“技師,是你故意沒有關上艙門嗎?”
“是的,長官,無論發生了什麼,是我,隻有我。”
仲裁庭的報告出來以後,凱瑟琳很快聯絡上了指揮官。
指揮官說道,“你已經看過仲裁庭報告了,是嗎。”
“是的,抱歉看到你的一個人被指控與賽博坦人探子串通合謀。”
“瑟納斯技師,那另一個人呢,吉米上士。”
“他要求了二十三號法令,你認為那是怎麼回事。”
“他做的對,法庭從來不能把保持沉默當作有罪的證據。”
“你聽起來像個律師。”
“我父親是個律師,知名律師。”
“我們過會再討論其合法性,很明顯的是你在保護你的人,我尊重你的選擇,可他在隱瞞著什麼。”
“吉米上士已經為我效力超過四十年,如果他真想毀了這艘船,他就能毀掉,讓我們結束這個話題吧。”
這時兩名守衛來到了指揮官的辦公室,指揮官望了他們一眼,“總統女士,我一會再與你聯絡”,說完便切斷了通訊,“什麼事?”
“我們接到命令護送您去仲裁庭,長官。”
指揮官拿起眼鏡,慢慢的戴上,站起身來,“我們走吧。”
仲裁庭上,安吉拉問道,“指揮官,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賽博坦人和我們在外形上一樣這件事情的。”
“在我們離開前的庫薩爾空間站裏。”
“而你選擇了隱瞞這一項重要情報,為什麼,長官。”
“我認為把這件事公開出來警告大眾隻會導致混亂和恐慌。”
“可你也對飛船上你自己的安全特遣隊隱瞞了這個情報,長官。”
“因為不知道該信任誰,所以我決定有選擇的保守這情報。”
“長官,讓我們知道賽博坦人看起來像人類,艦隊會采取不同的安全措施嗎?”
“可能吧。”
“如果采取不同的安全措施,爆炸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呢?”
“那隻是一種猜測。”
“我在問是否有可能。”
“我知道你在問什麼,中士,我不會去猜測會發生什麼情況。”
“你個人是否認為是一個賽博坦人的探子安放炸彈來炸毀守衛者的水罐呢?”
“是的。”
“你認為在正我們談話的這個時候,守衛者上也有賽博坦人的探子嗎?”
“是的,我是這樣認為的。”
“長官,你知道艾麗莎中尉和吉米上士在進行違反規章的未公開交往是嗎?”
“我不知道這和審問有何關聯,中士。”
“指揮官知道他們的交往是違反規章的,為什麼還放任不管。”
指揮官陰沉著麵孔,“我是個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