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說道,“是嗎,瀆職、賄賂、販毒、賭博、偷竊,甚至還有一兩起謀殺,不知為何,我覺得那位神話式的傳奇政治犯——弗恩·喬迪,這樣充滿正義的人物是沒辦法挺過這樣殘酷的輿論風暴的。”
“你真的以為,當你們和賽博坦人結成聯盟,艦隊會在長久的政治動蕩中安然無事嗎。”
“我想沒有燃料船我們哪也去不了,我們會在這呆上好長一段時間,至少我們不會無聊了。”
“你認為我知道那船燃料船在哪裏?”
“是的,我相信你肯定知道。”
“為什麼。”
“因為我確信你知道,看看這些文件,有料的東西不少是,你還趕緊準備好給媒體編個好故事吧”,指揮官邊說邊向外走去。
“謀殺和敲詐,知道你我的區別在哪嗎,指揮官,你穿著那身軍裝,而我沒有”,弗恩取出筆和便簽本,寫下了一個坐標,團成一團扔到了指揮官的腳下。
指揮官彎腰撿起紙團,打開看了看,“在沒證實以前,你就在這悠著點吧,我不會隨便放你出去的”,隨後拿起了文件夾準備離去。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文件。”
“我會把它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來到禁閉室外,指揮官把紙條遞給了肖恩,“我們燃料船的位置。”
肖恩十分的驚訝,“這麼快,你怎麼問到的。”
“我給他下藥了。”
肖恩向裏張望著,“要不要叫個醫生過來。”
“不用了,他很好。”
“你臉色倒不怎麼好,或許你該去看醫生,你看上去糟糕透了。”
“我也這麼覺得,我需要休息一下,找到燃料船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和總統在一起,另外把這個交給資料員歸檔”,說完後指揮官轉身離去。
肖恩打開文件夾看了一下,有些疑惑,“衣物清洗報告?”
幾天後,肖恩過來彙報,“又有三名艦長變卦,拒絕讓賽博坦工程師登艦。”
指揮官顯得有些疲倦,“我以為這個問題幾天前已經解決了。”
“那燃料船不識相,他們向所有願意聽從的人聲稱他們是被我們的陸戰隊非法占領的。”
“我受夠這些了,去找劉,告訴法人代表,如果他們沒有協調好他們的船隻,就去弗恩的囚房裏分享一條毛毯吧。”
“考慮到艦隊對賽博坦人的情緒,你最好不要讓我插手此事。”
此時,弗恩的牢房裏有人來探視,是托馬斯,他極其的痛恨賽博坦人,對於指揮官和賽博坦人聯盟極為反對,兩人已經談論了有一會了。
弗恩說道,“每一次革命都起源於小小的無畏這舉,但我希望你明白這有多麼嚴重,希望你明白這件事的後果,對很多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我已經考慮過後果,而且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是多少。”
“相信我,足夠的多,此事一旦發動,我們還可以得到更多的支持者,人們都明白該做點什麼,這個世界已經一團糟,黑白顛倒,總得有人來扭轉乾坤,你是不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