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夜還是老樣子,完全不理會長孫輕悠。
安瀟筱看著尷尬症都要犯了,她想如果自己要是出於長孫輕悠的位置,她一天都堅持不下去。
長孫輕悠也知道靳司夜根本不會搭理自己,她繼續自說自話,“今天阿姨的忌日,我以為阿夜會來的很早,沒有想到我竟然還走到了你的前麵。”
安瀟筱猛地聽到長孫輕悠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記憶閘門被打開如潮水般的記憶傾瀉而出,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今天靳司夜一反常態的蒼白著臉抱住了自己,說著他隻剩下她了。
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
安瀟筱驚訝地抬頭看向了靳司夜,而靳司夜也在看她。
四目相對,一個目光中含著包容和深情,一個目光中隱含愧疚和不安。
被無視在一旁的長孫輕悠咬牙,再也做不到視若無睹,“安小姐竟然不知道嗎?”
長孫輕悠語氣中暗含的嘲諷,安瀟筱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隻是靳司夜喜歡誰也不是她們兩個誰能左右的,難道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
長孫輕悠最大的問題是靳司夜不愛她,所以就算是她再針對自己也沒有用。
安瀟筱轉過頭看向了靳司夜,張嘴剛想說什麼,卻被靳司夜一把扣住了手腕,“走了!”
安瀟筱閉嘴,乖巧的跟在了靳司夜的身後。
長孫輕悠垂在一旁的手握的緊緊的,骨節泛出了青白色,她看著眼前兩個執手相牽的人咬牙,“安瀟筱!你逼我的!”
“你腦子是石頭的嗎?上次不是說過不喜歡就不用敷衍!”
安瀟筱心裏一暖,抱住了靳司夜的胳膊,“我金主對我這麼好,我不炫耀一下怎麼對得起她總是針對我呢?”
“……”靳司夜簡直對安瀟筱的大腦神回路無言以對。
給淩素掃完墓已經下午了,估計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靳司夜整個人都處於低氣壓之中。
回到別墅之後,靳司夜就把自己關在了健身室內不肯出來。
她擔心出什麼問題,在房間翻了好久的備用鑰匙才將房門打開,就看到靳司夜一個人正在瘋狂的打壁球。
安瀟筱沒有馬上走上去,而是抱著胳膊站在原地看著那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手握球拍,淩厲凶狠的叩擊模樣。
肌肉飽滿的年輕身體整個緊繃,充滿了力量感。靳司夜的膚色不像時下那些小鮮肉一樣那麼白皙,而是略帶古銅色,這個顏色很挑人,如果要是顏值不夠會顯得非常髒。但是靳司夜卻硬生生的給人一種幹淨優雅的貴族感。
安瀟筱不知道看著靳司夜打了多久的球,直到他徹底握不住拍子,躺在地上,她才從旁邊抽出一條毛巾走了過去。
跪坐在靳司夜的旁邊,緩慢地給他擦去身上的汗水,“去洗個澡吧,渾身是汗的躺在地上容易感冒。”
靳司夜沒有說話,卻忽然動手扣住了安瀟筱的手腕。
明明沒有用什麼力氣,但是那隻滾燙的大手卻如同鐵鉗一般禁錮著她。
安瀟筱向著他的眼睛看去。
卻還沒有看到他表情的時候就被地上安靜躺著的男子一把拉住壓在了身下。
安瀟筱回來後已經換了衣服,白色的簡單T恤衫,長長的下擺遮到大腿根部,她下麵空蕩蕩的兩條雪白的腿未著衣物。
猛然被拉倒,安瀟筱整個人都有些受驚,可是男人根本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灼熱的氣息就已經噴灑在了她的脖頸上,削薄的唇貼著她的額頭、鼻尖、唇線一路向下,最後隔著衣服輾轉於一個敏感的高峰,安瀟筱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靳司夜的唇很熱很惹,所過之處無一不是如同烈火燎原,一串一串的火苗在他可以的撩撥下逐漸地蔓延開。
衣服被挑起,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腰,貼在靳司夜的褲腰帶的金屬扣上,冰的她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瞬間拉回了逐漸迷離的視線。
安瀟筱輕輕地拍上方男人的胳膊,有些哀求道:“不要在這裏,至少去……”床上。
安瀟筱的話在看到靳司夜赤紅的雙眼的時候就頓住了,再也說不下去。
她雙手握緊鬆開再握緊,最後鬆開攬住了男人精壯的腰。
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緊繃,她的手緩緩的揉動了起來。
她沒有從靳司夜的身上感受到欲望,甚至連一絲的情動沒有發現。
靳司夜在她的安撫下逐漸地平靜了下來,可是那雙眼還是紅的嚇人。
他伸出手蓋在了安瀟筱的眼睛上,聲音沙啞,“別看。”
安瀟筱如同小刷子一樣的睫毛在靳司夜的掌心眨了眨,最後她環住了靳司夜的脖子,勉強的挺起身吻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好,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