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彥琛掛著淺笑,低眸看了顧安安一眼,笑道:“怎麼,她一餐飯就收買你了?安安,你要知道,你是我破例弄進來的,僅此一次。”
“我明白,所以啊,我跟她換一換,我來考試,把我的那些工資給她,不就好了嗎?等我考上了,我再轉正,或者我重新麵試?能進就進,不能進,我可以去姐姐那裏幫忙。我把這僅此一次的機會給她好了。”顧安安說著抬起了頭,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厲彥琛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不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說道:“我會看著辦。”
顧安安隻看了他一眼,反正她已經盡力了,行不行,就看林巧自己的運氣。她轉過了身子,靠著椅背坐著,視線落在遠處無邊的天際,低低的歎了一口氣。
顧安安身上隻穿著一件薄毛衣,深秋的夜已經冷了很多,這海風一陣陣的吹了過來,整個身子不由的瑟縮了一下,不由抱怨低聲抱怨了一句,“喬褚腦子有病吧,這天氣,真在這露天過一個晚上,我第二天肯定感冒!”
她念念叨叨的說著,厲彥琛隻坐在一邊聽著,等顧安安啃完了玉米,起身將垃圾丟進垃圾桶,再回來的時候,她的那把椅子被厲彥琛暗暗的拉進了一點,顧安安抿嘴笑了一下,便走過去挨著他坐了下來。
厲彥琛同樣很順手的將她攔進了懷中,他沒有說太多的話,隻那麼簡單的一個動作,顧安安此刻整個人都暖暖,她側著身子,將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耳邊是他沉穩的心跳聲,真有一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
那天本來說好要通宵的,可是因為喬褚的前妻突然回來,對方倒是沒有攪局的意思,顧安安他們坐了遠了些,因此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知道那人過來跟喬褚說了點什麼,還伸出了手,就那麼直直站在他的麵前,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最後在靜默中,她又慢慢的轉身離開了,顧安安一直看著那人的背景,消失在眼中,再回頭看喬褚,他的臉色十分不好。
那還是顧安安第一次在喬褚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懊惱的情緒,後來因為喬褚實在沒有心情,貌似連洛菲都有些不太高興,隨後他這個組織者,帶著自己的女伴,先行離開了。
聚會的主心骨沒了,接下來就是一片死寂,本來那三個人的氣氛就很怪,喬褚這個中間者都走了,那氛圍就更僵了。
而且厲彥琛也沒有打算過去給他們做一場調解會,在厲彥琛眼中,這種情感糾葛,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三個人自行調解,可是恨顯然,他們三個人都很執拗的沒有一個人打算先低頭、
所以最後,大家都沒有成功等到日出就散了。
厲彥琛覺得回去麻煩,就讓傭人在別墅裏隨便收拾個房間出來。
深夜,厲彥琛纏上顧安安身體的時候,她直接毫不留情的扯開了他的手,別以為她已經忘記了他在他們麵前說的話,她可是牢牢的記在腦海的深處,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說她無趣了。
不過厲彥琛顯然是沒有察覺到顧安安這是在鬧小別扭,再次將身子貼了過去,顧安安想要再逃,厲彥琛卻將她的身子緊緊的鎖在了懷裏,並一下子將她壓在了身下,道:“好幾天沒履行義務了。”
每次一到這種時候,他的眼睛就黑亮黑亮的,顧安安當然也知道他是憋壞了,還記得他被打的第二天晚上就打算撲倒她來著,結果因為痛感大於享受,他隻做了一半就結束了,此後他就一直沒有再碰過她了。
大約是今天的氣氛好,背脊上的傷也不那麼疼了,再加上今天他們一群人在那裏討論了很長一頓時間的床事,他是終於按捺不住了,禁欲對於男人來說,那真是極痛苦的事情。
就當厲彥琛低頭想要吻上她的唇時,顧安安迅速的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唇角微微的揚著,臉上帶著一絲玩味,道:“阿琛,我想看日出,我們去外麵等日出吧?”
“等一會,等辦完事,再去。”說著,他扯開了顧安安的手指,可惜最後那唇還是落在了顧安安的臉上。
她掙紮了一陣,一隻手抵在他的下巴上,大力的將他推開,然後坐了起來,拍了拍她的肩頭,道:“起來啦,我們把被子帶下去,快點快點。”顧安安的語氣聽上去很興奮,厲彥琛微微蹙了一下眉頭,最後還是妥協坐了起來。
結果在淩晨兩點半的時候,厲彥琛敲響了傭人的房門,讓他們想盡辦法,抬一張床墊去沙灘上,然後折騰了半個小時之後,厲彥琛躺在了放在沙灘上的床墊上,顧安安看上去好像很興奮的樣子,牢牢的裹著被子,坐在那裏等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