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向鍾小姐這樣的女孩子,外向,勇於追求情感生活,光訂婚就訂了四次。哪裏像我們家芳雅,白紙一張,跟男生說個話都會臉紅。”呂司長說話的技術水平就比陸莎莎的橫衝直撞要高明多了。
從表麵聽起來是讚揚的口吻,實際上卻是在諷刺鍾睿瑤感情生活混亂,而自己家的女兒則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呂司長,你別這麼說。你家女兒這麼美麗動人,比我是出色多了,一定會有男生喜歡的她。”鍾睿瑤笑看著呂司長說。
呂司長一愣,不知道為什麼鍾睿瑤這麼說,自己在諷刺她,她沒有聽出來?看到鍾睿瑤人畜無害的笑容,呂司長猜不透她什麼意思,反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呂小姐以後肯定比我強,訂婚十次八次的沒有問題。”
鍾睿瑤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她用清冷的目光看著呂司長,一字一頓地說。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的一招,原封不動地給呂司長送了過去。但聽到耳朵裏,卻感覺殺傷力要大了許多。
呂司長的臉仿佛被人給抽了一個耳光,頓時通紅滿臉。
“鍾小姐,你到我書房來一下。”一直沉默的陸青山突然在這時開口了。說畢,他起身離開。
鍾睿瑤看了一眼陸淮寧,隨後也站起來跟了過去。
“鍾小姐,你是幹什麼工作的,你父母又從事什麼職業?”陸青山表情依舊冷峻,但所幸,他說話時候語氣還比較溫和。
“我是女子防身術的教練,我父親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去世了,被壞人給殺死了。我母親身體不好,辦了病退在家裏。”
鍾睿瑤一五一十地跟陸青山說。
“陸淮寧的爺爺是開國將軍,我本人是在國防部供職的。從出身來說,你比陸淮寧差太多了。我坦白地說,我不喜歡你,希望你離陸淮寧遠一點。”
陸青山說話中那股瞧不起人的態度,讓鍾睿瑤感覺分外討厭。她出身平凡,但不低賤。她靠著自己的雙手吃飯,為什麼要被人瞧不起。
“我也坦白地說,我不喜歡您。”被陸青山這麼一通貶低,卻還在這裏賠笑,這樣的事情,她可是幹不出來。同樣都是人,大家平等,誰也不用瞧不起誰。
“也許在您眼裏,呂芳雅比我更適合當陸淮寧的女友,因為她有個當司長的好爸爸。但是我卻不這麼想,究竟誰適合陸淮寧,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隻有陸淮寧說的算。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比我更優秀和適合的女子,我馬上就離開,永遠可以不出現。但您不能說,我比陸淮寧的出身差了很多,我的父親是個知識分子,我的母親是個技術工人,他們沒有在國防部供職,但是卻跟您一樣是在為這個國家的建設出力,他們的崗位普通卻不平凡。陸淮寧是個軍三代,我是個民二代,僅此而已,我感覺沒有什麼差距。”
如果今天陸青山是直接指出來鍾睿瑤的各種不好,配不上陸淮寧,也許鍾睿瑤對此還可以接受。但是他上來就說出身問題,這個涉及到了父母榮譽的問題,鍾睿瑤就不能不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