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猛搏擊俱樂部中,女性主要從事兩種工作,一是當教練,負責女學員的訓練課程;二是當前台,同時要兼職在比賽中當舉牌女郎。
論鍾睿瑤的外形,纖腰美腿,明眸善睞,如果穿上辣裙短褲,舉著牌子在比賽場中一轉,估計要讓無數的男人鼻血狂流了。
但是,徐明渠感覺,即便是鍾睿瑤自己要求到俱樂部中當舉牌女郎,他是不會同意。
因為,鍾睿瑤氣質純淨,形容美好,就如同一塊剔透晶瑩的明珠一樣,如今在社會上,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多了,多數都已經被金錢和世俗中玷汙了。
不過還好,當徐明渠翻看了下鍾睿瑤的簡曆後,還是向她提出建議,“這裏正好缺女教練,你可以考慮過來。薪水方麵的問題好說,我可以給你雙倍薪資。”
徐明渠沒有任何猶豫地為鍾睿瑤開出了價格,這已經是威猛俱樂部中一流教練員的薪金檔次了。我要把鍾睿瑤留在這兒,他心中暗想。
不過,這個鍾睿瑤薪水對鍾睿瑤來說,可謂杯水車薪。鍾媽媽身體裏麵的支架,一個就是好幾萬,而自己即便雙倍薪水,那還不到一萬塊。
“你想上台打比賽?”徐明渠流露出驚異的神色,“為什麼,你很缺錢麼?”
“是的,我急需一大筆錢,我家裏有特殊情況。”鍾睿瑤實話實說,並不因為暴露了自己窘迫,而有任何羞愧的地方。
“大概多少錢?”
“三十萬左右。”鍾睿瑤想,如果自己每晚比賽,每晚隻能贏一場的,那麼三個月左右,就可以把欠周叔的錢都給還清了。
徐明渠看著鍾睿瑤,沉吟了大概一分鍾,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支票,用簽字在上麵飛快地填寫了三十萬的數字。他把支票遞給了鍾睿瑤,說:“這正好是你要的數目,算是預支你的薪水,你可以隨便用。你隨時可以來這裏上班,但我強烈不建議你打比賽。”
徐明渠微笑的樣子,讓人感覺很和煦。
魏彪看到這一幕,眼珠子差點沒有掉出眼眶。臥槽,這什麼情況。平日裏徐先生都是不苟言笑,惜字如金。可是現在看到了鍾睿瑤,卻笑容展露,而且,出手就是一張三十萬的支票。
總感覺,這裏麵有什麼事情不對頭。
“你是老板麼?”鍾睿瑤記得魏彪剛才提過,徐明渠是他們老板的朋友而已。
“雖然不是老板,但我可以做主。”徐明渠自負地說。
鍾睿瑤想了想,最後說:“說實話,這三十萬我很想要,但我也想通過自己的本事來證明我的價值。我自信我可以贏得比賽,為俱樂部帶來相應的經濟效益。以往沒有女選手上台參加比賽,但是如果現在能有一個女選手在搏擊台上將男人給打倒在地,這不正是一個獨特的買點麼。你同意我登台比賽,這支票我就先收下了,如果徐先生認為我沒有這個能力,我無功不受祿,支票我就不要了,另外再找別的東家。”
徐明渠用溫和的目光看著鍾睿瑤,四方大臉上顯出來成熟男人的深沉和穩健,“搏擊比賽,不同於一般的訓練,骨折之類的受傷都是家常便飯,你一個女生還是不要承受這些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