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睿瑤忍不住輕聲呼了一下,而陸淮寧卻惡作劇得逞,嘴邊溢著痞痞壞壞的笑容。
鍾睿瑤滿臉驚慌,用手一指還在司機駕駛位置上的老周,沒有發出聲音,但用誇張地表情對陸淮寧示意,那前麵還有別人,你應該收斂點。
陸淮寧卻並沒有放手,相反,他把鍾睿瑤給抱得更緊了。他動了一下手指,按到了車門上的某一個按鈕上。
鍾睿瑤就看到,一個黑色不透明的屏障,緩緩升起,將原本寬敞的車廂分割成了前後兩個封閉不通的密室。老周自己一個空間,而她和陸淮寧一個空間。
鍾睿瑤傻眼了,我去,原來房車中居然還有這麼樣的設置,這有錢人真是太會玩了。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陸淮寧邪魅一笑,接著,手下一用力,將鍾睿瑤推倒在座位上,一翻身就壓了上來。
“本來我想著等你的傷情好轉了再說,可是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有本事了,成天在奶奶麵前,甜言蜜語的哄她老人家開心,你眼裏就隻有奶奶,而沒有我這個老公。再不彈壓住你,我怕你哪天連我都給賣了出去。”陸淮寧的手指在鍾睿瑤的臉頰上劃著圈,滑著滑著就到了脖頸間,滑著滑著就探向更深處。
其實,對鍾睿瑤來說,那層隔板與其放出來,還不如就此不放。這不是掩耳盜鈴麼,明白無誤地告訴老周,在車子後麵正在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且,剛才陸淮寧好歹還有所顧忌,現在他是無所顧忌了。
“陸淮寧,你從我身上滾下來。”鍾睿瑤就剩下一隻左手好用,但可悲的是,她的這隻手還被壓到了身體下麵,連抽都抽不出來。她紅著臉,任由陸淮寧在自己身上肆虐,卻毫無反抗的力氣。
“我,不。”陸淮寧一雙眸子氤氳帶露,眸光粼粼波動,閃爍著調皮的光暈,直而高挺的鼻子,如同雕塑一樣的漂亮,將他的麵容分成了明暗分明的兩界。
明亮的部分,皎潔如同圓圓的寒月,幽暗的部分,深邃仿佛浩渺的天際。
這正如同是陸淮寧本身一樣,內在和外露之間,有著一種巨大的反差。
“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過來,跟你結婚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奶奶。難道非逼著我用這樣的手段,才能不斷地提醒你,我是你老公?”陸淮寧用唇在鍾睿瑤的肩胛上微微一吸,留下了一片緋紅色的印記。他正在吃自己奶奶的醋,反正她是他的老婆,這輩子她最該信任和依靠的人,除了他陸淮寧以外,不該有第二個,連他的奶奶都不可以橫插一腿。
鍾睿瑤身體健美,曲線凹凸,並沒有什麼贅肉或者脂肪,兩道清洌的鎖骨簡直如同藝術品一樣,橫在她的肩頭。
“什麼老公不老公的,都是臨時工,你這麼虐待我,指不定哪天我就跟你離婚。”
“我跟你是軍婚,隻要我不點頭同意,任你飛到天邊去,你也是我老婆。”陸淮寧似笑非笑地說,“臨時工?不對,我可是有正是編製的在崗人員。”
現在不是陸淮寧沒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而是鍾睿瑤一直搞不清遠近裏外的關係,無論辦什麼事情,都喜歡特立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