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手中揉撚著一朵嬌嫩,含露的花朵一樣。
細膩而濕潤。
陸淮寧的指尖體驗到了,一種奇異美妙而從未曾有過的觸感。
鍾睿瑤臉上都是驚愕,她秀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紅潤的豐唇微微張開。
他的手正在按在她身體某處,從來沒有人觸碰過的地方,肆意地蹂躪著,掠奪著,深入著……
嬌羞、慌亂、青澀、那難以言喻的感覺……
鍾睿瑤臉上紅得都要滴下血來了,雙頰染上了霞色,嘴裏也禁不住發出了吟聲。
辦公室外麵的走廊傳來了軍靴撞擊大理石地麵的聲音,由遠及近,應該有人從這間辦公室門前經過。
她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不知道從那裏來的那麼大力氣,一下子就掙脫了陸淮寧對自己的禁錮,猛地將他推開了,頭腦紛亂,衣衫不整地從他的身子下麵逃了出去。
“你夠了,也不看看時間場合。”鍾睿瑤躲到了一邊,緊張慌亂地用手掩著衣襟,生怕陸大少獸性大發,再度衝上來欺負自己。
這裏是軍區,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的大校軍官卻要跟自己的生活秘書,雖然她是他的妻子,公然在這裏翻雲覆雨的,這成何體統。
陸淮寧總是這麼任性,一旦有了念頭,就從不顧忌這些。
不過這一次,鍾睿瑤的話好像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陸淮寧環顧了下辦公室,似乎意識到她說的話的確正確,故而,臉上的陰霾有所褪去。
他用手將風紀扣子重新係好,一下子坐回了原位。
他現在要拉開跟鍾睿瑤的距離,否則從那一具柔軟溫香的軀體上所散發出誘惑力,對他來說是致命的,他肯定無法抑製住身體內蠢蠢欲動的荷爾蒙,繼續幹出更出格的事情來。
眼前,在兩個人之間的最大的問題,並不是滾床單,而是應該把誤會給解釋清楚,不是麼?
他坐在那裏平複了一下情緒,才開口。
“我不同意你去特種部隊服役,徐明渠隻是一個方麵,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因素。”他看著她,態度鄭重其事,“特種兵部隊的訓練方式,太過於嚴苛了,即便是男兵,能最後通過數項考核,正是稱為一名特種兵戰士的概率不會大於百分之五,而女兵的概率也許連百分之一都達不到。還有很多的人在訓練中,無法堅持,隻能帶著一身的傷病,黯然離場。”
訓練場上,正如戰場一樣,不會因為女兵跟男兵之間有著體魄、力量上的巨大差異,就為女兵網開一麵,減低標準的。
如果說,普通士兵的軍訓強度、難度、危險性同特種兵的訓練科目比,真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了。
別的且不說,僅僅就是野外模擬訓練這一項,就令無數的英雄好漢屈膝折腰。
背著重達到二十五公斤的槍械彈藥、帳篷食物,在曠野上百裏行軍,如此挑戰人體能的臨界的殘酷訓練,甚至令很多人在半道就累得吐血了。
陸淮寧沒有危言聳聽,他都是據實以告。他不但親身經曆過這些訓練,也教導訓練過特種兵戰士,對這些事情了如指掌,可以說,在京都軍區沒有人比他更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