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家的別墅中,此刻也正在上演一場床上大戰。
這可不是纏綿曖昧的大戰,而是實打實的充滿著暴力意味的大戰。
“你這個無恥的東西!你欺騙我,你卑鄙無恥!”
陸莎莎蜷縮在床頭,一邊怒罵著,一邊伸手將她能觸及到的每樣物品都抓了起來,砸到梁宇的身上。
梁宇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京都軍區給開除了軍籍,這樣的醜聞傳了出來。一夜之間,全世界就知道她被綠了,她從一個被人所羨慕的驕傲小公主,變成了被人所鄙夷的可憐蟲。
她怒不可遏,情緒失控,恨不能一下子就弄死他。
“陸莎莎你是不是得狂犬病了,讓我說兩句話。”梁宇緊繃著五官,臉上是輕蔑森冷的表情。
“我不聽,我什麼都不聽,你給我滾出去。”她異常憤怒,他幹出來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怎麼還敢頂嘴,罵她有狂犬病。
用手亂摸,從抽屜中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她現在頭腦發熱,也不看下究竟抓到了什麼,隨手就丟了出去。
等到她拋了出去,這才看清,原來那是一柄水果刀!
連她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在抽屜中常年備放著一把水果刀,用來需要削水果皮而使用。
水果刀用極快的速度朝著梁宇飛了過去,幸而後者反應快,把頭一偏,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嘣”的一聲,水果刀插到了門板上。
陸莎莎也被自己的舉動嚇呆了,看著那把水果刀,怔楞了好幾秒。
而梁宇冷漠地瞥看了一眼水果刀,發出一聲詭異的冷笑聲。他來到了臥室的一角,將音響給打開了。
頓時,節奏動感,令人熱血沸騰的夜店嗨曲從裏麵飄了出來。他用手一扭,將音量調到了最大的程度。
“你把髒手給我拿下來,那是我的東西。”從怔楞間緩過神來的陸莎莎,對著梁宇發出了尖銳的喊聲。
盡管平日裏,她就非常喜歡伴隨著這樣的節奏,自己對鏡狂舞,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根本沒有心情來聽歌。
此時,她生氣、委屈、狂躁、她就想砸東西,打人,把一肚子的怒氣給發泄出去。他想用這樣的方式討好她,沒有用。
梁宇轉過身來,用仇恨憤然的目光瞪了她一眼,隨即從地上躍上了床頭,一伸手就抓過來陸莎莎的頭發,將她給騎到了自己的身下。
接著,他的拳頭如同雨滴一樣地朝她打了過去。
陸莎莎沒有想到,此刻梁宇居然動手打她,她都嚇傻了。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挨了十多下。
她全力全力地掙紮,想著坐起身子,也想著用自己的指甲去抓梁宇的臉。但是,雙方的力量差距太大,她的那點在防抗在梁宇的暴力之下,毫無作用可言。
“救命,救命。”她萬般無奈了,這才想起來,這好歹是陸家的別墅,自己的地盤,如果喊人進來,肯定可以製止梁宇的。
不過,她喊破了嗓子,都沒有收到效果。
因為,她的呼聲都被淹沒在夜店嗨曲的高音節奏中了。
這也正是,梁宇打開了音響的真正目的所在。
“我服了,我錯了。”陸莎莎抱著頭,嚎啕大哭,委屈無比地向著施暴者求饒。
梁宇一伸手,將她的頭發給拽了起來,迫使她仰臉看著自己。
這張臉上淚痕四溢,將麵頰上的濃妝給衝刷下來很多。
如果陸莎莎能夠向別的女人一樣,溫柔體貼,善良平和,而不是驕橫凶蠻,步步緊逼,他怎麼會想著去到外麵找慰藉呢。
她的身上集中了全天下女人的缺點,醜陋、粗俗、勢力、物質、攀比,每一樣都是那麼顯著,讓人無法忽視。
更讓梁宇氣憤的是,陸莎莎還不甘寂寞,背著自己去夜店中跟那些男人勾三搭四。
他出軌,她劈腿,她比起自己來也是一樣的渣。真是搞不懂了,這次自己醜行敗露了,她又何必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架勢來罵自己,身子把水果刀子給飛了過來。
他五官扭曲,眼眸中是如同野獸一般的凶殘和狂暴:“我在外麵勾搭女人,我被開除了軍籍,別人怎麼說我都可以,但隻有你不能說我一個字,因為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盡管心中如此嫌惡她,但是他卻不能跟她接觸婚約。他如今一無所有,隻剩下了這麼陸家女婿一個救命稻草可以抓住了。
“如果你敢跟我解除婚約,你吸毒的事情,我立刻就會公之於眾。”他露出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說你爸爸,還有陸淮寧得知這個消息後會怎麼對待你跟你媽媽?”
陸莎莎看著他,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可怕,梁宇真是太可怕了。
半個小時後,陸莎莎跟梁宇一起出現在陸青山的書房中。
陸青山臉色鐵青,眸光犀利得好像一柄利劍。而沈曼也陪坐在一邊,她的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