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一切,陌生的一切,五年的光陰仿佛是隔著一個漫漫長夜,到現在他站到了她的麵前,那絕美的眉眼,令她心動;那霸道強悍的臂膀,令她無可反抗;那幽香的體味,無孔不入地滲進她的軀體中,讓她思緒淩亂紛擾。
兩具身體,就好像是兩塊磁鐵一樣,接近了必須,自然而然地開始了致命的吸引。
她柔軟輕顫的嬌軀,潤澤清涼的肌膚,還有那深情幽怨,秋波瀲灩的湛黑眸子,印在他的眼底,瞬間勾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他今天需要一個女人,比任何的時候都需要,將身體中壓抑的把能量和感情都徹底釋放開。
方才,在會議包廂中他見到的那些女人,濃妝豔抹,輕浮誇張。他在心裏鄙夷她們,而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泛著對那些雌性身體的渴望。他不想看著自己就跟一個動物一樣,隻是為了宣泄,而趴到任何的身體去放肆,從而弄髒了自己。
所以,他再這裏反複地用冷水衝頭,企圖熄滅自己心中邪性妄動的火苗。
可是,這樣的努力掙紮在看到她的一刻,就化成了烏有。
麵對著她,他的眼神危險,仿佛是野獸看到了它最為滿意的獵物一樣。
多年不見的女人,如同昨昔的濃情,相思如酒,戀慕如毒,再加上一具狂熱健碩的身體,不去征服,他還在等什麼?
他胸膛劇烈地起伏,呼吸噴勃紊亂,一把將鍾睿瑤給扯過來,重重地往牆上一推,用小山一樣的身體將她抵在了上麵。
“陸淮寧,你是個禽獸。”她的後背撞到了牆壁上,疼痛傳過來,讓她剛才搖曳的心神清醒過來。
五年不見,愛恨交纏,結果兩人剛初一照麵,他二話不說,上來就要侵犯她。
他以為她是什麼東西?
即便是最為低賤的女人跟恩客之間,也是一方付出身體,一方付出鈔票。而他連這樣的付出都沒有,開門見山就是強取豪奪,霸道野蠻。
他如果有需求,可以去找那些願意低眉順眼,溫柔應承的女人,想在這裏無視她的感情,掠奪她的身體,根本沒有門。
她的胳膊靈活地一轉動,從兩人身體的縫隙間抬出來,運足力氣,朝著他的臉上揚手就抽了過去。
疼痛。
不是出現他的臉上,而是從她的手腕上傳來。
她的胳膊被他的大手鉗製住了,固定在頭頂上方。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那三下五招的東西,還是在特種部隊中給他訓練出來的,用來對付他,完全是無效的攻擊。
“你離開了,我從來沒有哪個夜晚可以安然入睡,整晚都在那張床上輾轉反側,仿佛一條被主人遺棄的狗一樣,徒勞地在空氣中搜索著氣味。多少次我都出現了幻聽,環視的症狀,有聲音或者身影出現,我都會誤以為是你。”他的嗓音低沉,帶著無可掩飾的欲望和狂野,在她的耳畔響起,每一個字句都讓她感到心驚肉跳。
原來,不僅是她一個人。他們分隔大洋兩岸,這五年中飽受著同樣的痛苦與煎熬。
眼前的女人,如同嬌花嫩柳一樣,那麼完美誘人,甚至每一個毛孔中都散發著無邊的魅力,讓他無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