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令濤西裝革履的,手中立著公文包,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文儒雅。
他看著軍車遠去的方向,眼底閃過了譏諷和操弄。
鍾睿瑤果然是上當了,按照他指出的方向進行偵查活動。他怎麼會是個律師呢,他就是故意那麼說了一嘴,讓她走上了錯誤的歧路。今天是因為他另外有要事辦理,所以沒有對她更進一步。他說出的話就當成是餘興的節目吧,讓她發泄下多餘的精力和怒氣。
想到她那粉麵薄怒凶巴巴的樣子,想到她在自己的懷中,軟玉溫香的身軀,方令濤不由得露出了笑意。她的性子沒有變化,倔強卻又不失女人的味道。
自己的身體沒有出任何的狀況,一旦貼近了她的嬌軀,就勇猛得無以倫比。如果條件都允許的話,自己可以細致而耐心地去征服她。
從某個角度來說,她身體就是一個戰場,他跟陸淮寧短兵相接的地方。經過幾個黑天和白晝,他就會讓她品嚐到,女人可以享受到的極致快樂。到了那個時候,陸淮寧在她的眼裏,就會變成粗俗愚笨的家夥,她的婚姻瞬間就成了無趣無味的累贅。
占據了女人的身體,也就占據了她們的靈魂。
用這樣的方式跟陸淮寧在情場上一較高下,真是太有意思的方式了。
方令濤的心中懷著對鍾睿瑤的留戀,還有不可言狀的惡趣味,抬腿拾階而上,沿著小路行走。
最後,他一所獨樓別墅之前停下了腳步。
這雖然也是別墅,但是庭院和建築物都無法同陸家那樣排場相提並論。因為生活在這裏的主人,雖然也是具有名望的人,但卻不是陸家那般的上流望族。
這裏是白衍父女所住的地方。
方令濤來到這裏是要取出那些情報的。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媽子,出來開門,並把方令濤給讓到了屋子中。
“這位是方律師,他說是小姐讓他來到家裏的。”這個老媽子對著白衍介紹說。
白衍的眼睛上纏著紗布,他坐在書房中,他的書桌上堆積著密密麻麻好幾摞的書和資料。
在他身邊的一個椅子上,坐著一位年輕人,清秀的麵龐上帶著疲倦的顏色。
“陳大姐,你去給這位律師先生倒杯水。”聽到方令濤是女兒讓他到家裏來的,白衍的神情馬上就激動起來。雖然他看不到什麼,可是光聽到這個人說話的內容就足夠令他激動的了。
將方令濤帶到屋子中的那個老媽子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白教授真是令人敬佩啊,現在眼睛不舒服,卻還如此努力地工作,讓我們這些晚輩汗顏。白小姐其實就是擔心您這點,所以讓我過來看看您。”方令濤站在那裏,擺出很謙遜儒雅的知識分子的架勢。
“唉,我這是因為薇薇的事情上火,就生病了。現在不工作也不行啊,國家馬上要來審計課題專項了,我不能懈怠。不過還好,現在有學生幫忙,所以我就是動動嘴,其它的事情都是這幫年輕人在忙。”白衍用手一指,坐在自己身邊的侯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