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我這個人喜歡有話當麵說,有事當麵辦。今天,我到這裏來,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幡然悔悟,把事情坦白出來,洗心革麵重新做人,我還可以給你個出路。如果你認識不到這點,我不客氣了。”身為一名軍人,鍾睿瑤還是喜歡在戰場上,真刀真槍地跟敵人打,不屑搞這些內鬥的技倆。
“你又能怎麼樣?”白薇薇揚起下顎,反問著。
鍾睿瑤是不是以為自己傻啊,再有不到二十個小時,她的羈押期就到頭了,她就要重獲自由了。現在要她交代,哼,完全是癡心妄想。
“你會玩陰的,你當我就不會玩陰的麼?”鍾睿瑤秀美一挑,麵頰上梨渦淺現,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
“陰謀這是需要頭腦和心思的,就你,有這個麼?”白薇薇往凳子上一坐,輕笑了一聲。
“那咱們就試試唄。”鍾睿瑤說道:“你以為你聰明,就可以為所欲為麼。”
“我憑借著我自己的能耐,幹著我自己想幹的事情,而你呢?你有什麼啊。”白薇薇把手中的書本“啪”地一合上,她把嘴一撇,“你也不漂亮,也不聰明,你有什麼能耐啊,要是沒有陸家的話,你能在軍區裏麵混得得意洋洋麼?”
“我入伍的時候,隻是個毫無背景的新兵,我跟陸家的關係從來沒有對外宣揚過。我之所以走到了今天,是我自己流汗流血,憑著過硬的本事闖出來的。”鍾睿瑤在訓練場中摸爬滾打,執行任務的時候出生入死。包括這次她被軍區司令請回到女兵營擔任營長,包括這次她榮立了三等功,這也是因為她個人優秀和凸出的特質,同陸家沒有什麼關係。
“你又有什麼能耐啊,你連正步都沒有踢過吧,你連槍的保險怎麼打都不知道吧,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憑什麼可以穿上軍裝呢。你就會躲到試驗室裏麵,今天殺一隻小白鼠,明天殺一隻小白鼠,要是按照這麼來說,那屠宰場的人都有資格當將軍了,人家今天殺一隻豬,明天宰羊的,技術含量比你可高多了。”白薇薇這樣的女人,嬌美柔弱的樣子,也許會讓男人很心動,但是從一個軍人的角度來說,她真的不太合格。如果不是她的父親是白衍,而她個人又有極其強烈的願望,千方百計地想要靠近陸淮寧的話,她恐怕沒有什麼機會入伍到軍區的。
從這個角度來說,真實依靠家庭背景的人,不是鍾睿瑤,恰恰是白薇薇。
白薇薇從來對外標榜自己是個獨立自主,自強不息的高知女性,她的成功都是源於自身的努力和付出。可今天她這樣的人設,卻被鍾睿瑤給徹底揭穿了。而且,鍾睿瑤還將她的科研說成了跟屠宰場工人一樣的工作,這讓她產生了受到侮辱的感覺。
“鍾睿瑤,你就會死命地賴著陸淮寧,可是實際上,你根本配不上他。瞧瞧你現在說話的樣子,真是跟你學曆相符,一個不入流的野雞大學!”白薇薇是海歸的博士,一口外文說得比母語還要好。她這樣的美女學霸,鄙視鍾睿瑤這樣的小本科,可以說頗有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