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您請跟著我來吧。”這聽到白薇薇的話後,這些服務生的臉上明顯出現失望的神色,這個漂亮的女人居然認識方先生,那她可是來曆不凡,不是自己的身份可以侍候的女人了。
白薇薇跟著一個服務生,走到了娛樂城裏麵。她這才發現,這裏有很多的客人在,清一色都是女人。有的在美容,有的在美發,還有的在泳池裏麵嬉戲。但不管在幹什麼,每位女客的身邊都至少有一個打扮入時,英俊而殷勤的男人陪伴著,有的女人身邊至少有兩、三個男人陪著。
這些男人的臉上掛著笑容,態度極為恭敬,就好像是仆人對待主人的i樣子。而女人們或者是放肆地大笑著,或者孟浪地扭動著,甚至還有人跟男服務生們發生著肢體接觸,情狀好像是情侶那樣的親密。
她真是搞不懂,在這樣的時候,為什麼那些男服務生也不生氣,或者拒絕,依然陪笑著。如果是在其它的美容店或者健身館,這樣的行為可以算是構成騷擾了。
這些畢竟不關她的事情,她這麼樣一個高尚優雅的女人,也幹不出來那麼惡心下流的舉動,甚至也不應該看那樣的場景,以免汙染了自己的眼睛。
想到這裏,她急忙轉開目光,心無旁騖地跟著前麵的服務生,都走到了一個包廂中。
“您稍微等下,健希哥馬上就過來侍候您。”這個小男生看起來不過是十七八歲的模樣,麵容上還依稀有高中生那般的青澀和羞怯,他馬上就意識到了他言語上的失誤,於是急忙糾正著說:“不是侍候,而是跟您過來見麵。”
這個女人不是客人,而是來找健希辦事的,所以不能用侍候這樣的詞語。
白薇薇當然不清楚,也不會計較侍候,跟辦事之間有什麼樣的區別。她現在很想拿到那一百五十萬,然後離開這裏。
這是一個麵積不到十五平方的包廂,裝修的風格和色調都非常的奢華、迷離、朦朧的氣息。尤其是白薇薇身後的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麵鋪著高檔的印花絨絲被,桃粉色,帶著嫩綠的三葉草,撞色搭配而不突兀,帶著溫馨甜蜜的韻味。在床的上方,還有幔帳垂落,半遮半掩的,十分曖昧旖旎。
她感到有點迷惑,仿佛自己此刻不是置身在什麼娛樂城中,倒更像是置身在賓館臥房,或者是私人的寢室那樣的感覺。
反正到了這裏,很容易就讓人產生了昏昏欲睡的那種感覺。
她低頭看了下手機上的顯示,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一條健希,當然這隻是這個男人在歡場中使用的一個代號而已,並不是他真正的名字,此刻他正在女王娛樂城的博彩娛樂室中,站在一張桌子前麵,陪著六
七個女客在玩擲色子,猜大小的遊戲呢。
身為女王娛樂城的頭牌紅人,如果他一次隻能服務一個女客,那對娛樂城來說,就不算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了。
他同時招待六、七個客人,這樣的創收效應可以說,才算是發揮出了當紅頭牌的潛力。
一條健希此刻在桌子這裏扮演的是荷官,而幾位女客每次下注押寶,都是一萬塊的起始籌碼。每局都是二十分鍾的時間,客人們在賭桌上每堅持一局,作為回饋,一條健希就脫掉一件衣服。輸光了的客人,對不起,隻能請出博彩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