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夜的時間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鍾睿瑤的心中吃了一驚。
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在軍營中經受過高強度的軍事訓練,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好太多,即便是偶爾一次不睡,也不會就此耽誤了第二天的工作。
早上從床上跳起來,匆匆洗把臉,跳到了陸淮寧的車子上,就往京都軍區跑了。
她來到女兵營的時候,雖然時間很準時,不過整個人的狀態感覺卻不怎麼好。
腰酸背痛,四肢像灌了鉛一樣的。
“你這是沒有睡好?”葉華她們看到鍾睿瑤哈欠連天的,都過來問她。
“可能是吧,今天腰酸,肩膀也發沉,你們幫我捏捏。”她雙眼惺忪,眼下是兩彎烏青,她一邊晃蕩著腰,一邊對葉華她們幾個人說。
葉華走過來,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你昨天晚上都幹什麼了?”
“也沒有幹什麼啊,我就是躺床上睡覺了。”她老老實實地說。
“你不是一個人睡覺的吧。”葉華從衣兜裏麵掏出來一麵小鏡子,往她的眼前一舉。
她往裏一看,自己的臉色不怎麼好,一看睡眠不住,精神鬆弛的樣子。但更令人尷尬的是,在她的右邊腮邊,也就是下顎角的位置,有一個淺淺的粉色牙印,並不太明顯,但如果近距離站著說話,卻很容易被人發現。
無論什麼人,這個地方出來牙印,那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咬的。
她是用手一捂,心道壞了,這麼窘的事情被人給發現了,臉上頓時就仿佛燒起來一個火炭盆。
昨天,陸家上下都沒有人,就是她跟陸淮寧兩個人,所以兩人在一起親密的時間就比較充裕。陸淮寧也就完全按照自己的性子來,根本沒有節製的念頭。她也隻好舍命陪君子,隨著他折騰了那麼久的時間,就那個體力透支的程度,真比跑個五千米還累呢。腰不酸,腿不痛,那就奇了怪了。如果不是後來,老周突然起來的電話,才算是把她從狼爪下麵給救出來,估計到了今天她還真是夠嗆能從床上爬起來。
就陸淮寧那個戰鬥力,每一次將她碾壓過後,都會至少會讓她三天緩不過來勁頭的。
以往她都是在別人麵前強撐著,不讓會讓身邊的人發現馬腳。但這一次,她通宵沒睡,頭腦又暈又漲的,都沒有仔細想一想,就把話給說了出去。
而更要命的是,她這臉上還帶著明晃晃的證據呢。
當時,陸淮寧也不知道哪根神級沒有搭對,笑嘻嘻地在上麵俯視著她,雞蛋裏挑骨頭地說她長得的醜,雖然長著一張巴掌臉,但那可不是人類的巴掌,而是黑熊的巴掌。然後就非說要給她來個削腮手術,低下頭就跟小狗一樣地在她的腮邊亂啃。
力度不大,癢癢的,當時兩人又是笑,又是鬧的,好一頓的打情罵俏。
誰料到,今天就留下來這樣的痕跡。
葉華這幫人眼睛尖利,專門往這些地方看,而且她們也都是結了婚的女人,夫妻之間的事情怎麼會不知道呢。看到了鍾睿瑤臉上的印子,心裏早就推測出來了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