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方令濤的懷抱後,她雙腿發軟,竟然無力支撐身體的重量,倒在了地上。
“沒有什麼,酒水而已,我為了我們之間有個難忘的回憶,還有銷魂的過程,所以讓他們在酒裏加了一點提高情致的東西。可能他們不知道量,加的太過了。”他走過來,俯視著她,眼光愈加妖異迷離。
他有那麼多的經驗,對女人隻要看上一眼,就知道對方現在是否情動,身體狀況如何。
鍾睿瑤銀牙緊咬,她心裏清楚自己是中了這個家夥的卑鄙圈套。她努力想擺脫他的懷抱,結果卻讓方令濤一翻身趁機壓了上來。
“你命中注定是我的,陸淮寧算什麼東西,我馬上就可以讓你快樂得忘記他。”他猛地低下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不但是四肢無力,連唇舌都沒有了力氣,竟然讓他叩開齒關,長驅直入。
他的技術純熟,手段老辣,不斷擾動吮吸,讓她無法抗拒。此時,更令她感到絕望的是,她發覺自己的意識愈加模糊起來,而身體反應卻更為敏感了。
隻是藥物的作用,任何一個人都很難卻抗拒的,但是她一想到明天日出時分,她從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滿身歡愛的痕跡,睡在方令濤的枕邊。那樣的話,她即便以後回到京都市,真不知道該以何種心境來麵對陸淮寧,或者去祭拜看自己的父親了。
方令濤的長吻這時才算告一段落,他用手輕柔著她的唇珠,得意地說:“比我想象中的一切更絕妙。”他白皙而修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自己的衣扣,他準備乘勝出擊,讓自己完全地得到她。
不要,不要,她眼睜睜地看到這一切,可是身體軟得好像麵條一樣,什麼都幹不了。
她轉過頭來,突然看到在沙灘上有一塊透明的果凍狀的物質,距離自己的手指也就是十多公分的樣子,在星光的照耀下,那東西發出微微的瑩光,在黑暗中卻顯得醒目。
她的意識有些模糊,但並沒有完全喪失,這一點瑩光映入眼簾,馬上讓她回想到了什麼。在特種兵培訓的課程上,曾經學到過的知識片段奇跡般地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抬起眼睛,看到方令濤上身赤裸,絕好的身材,寬闊的肩膀,緊實的肌肉。
這衣服脫的時機正好,她現在隻有這麼一個機會了,必須要把那個東西拿到手裏。
她身體無力,連抬下胳膊都困難,她隻能盡可能地延展臂膀和手指,十公分不是太長的距離,但這段距離卻可以決定她的生死。
方令濤如同小山一樣的身體再度壓下來,她的手指也在這個瞬間觸碰到了那個東西的上麵。
初時接觸是冰涼的,就如同碰到了一塊浸了自來水的海綿,但是隨即,這觸感變成了燒灼一樣的劇痛,仿佛她的手指上燃燒著火焰。
確實疼痛難忍,教官當初在課堂上的描述果真毫不誇張。
也幸虧這樣的劇痛,讓她幾乎要渙散的神智清醒了幾分,力氣似乎也恢複了很多。
她抓起來那個東西往方令濤的後背一甩。
“啊!”他大叫起來,痛苦地倒到在沙灘上,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