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你怎麼了?”張天怡見言清微微長大嘴巴,不出聲,不由用手在她麵前上下移動。
言清看著漸漸走近的人,雙眉緊蹙,喃喃自語道:“她們怎麼會在一起?”
“誰啊?”張天怡轉身一看,並沒有發現任何,心裏就更加覺得奇怪,把頭扭回來,見言清還沒有恢複,以為她受到什麼刺激,伸手推了推言清的頭,問道:“清兒。”
“啊?”言清還沉浸自己的思緒中,不明白突然這麼大聲的張天怡。
“啊什麼啊?我問你出什麼事了?你今天沒生病吧。”
言清苦笑搖搖頭,“不是我隻是看到了兩個我想象不到人竟然是認識的,如此一來,我知道為什麼我在學校會被人說我是抄襲了。”
“什麼?”張天怡以為自己的聽錯了,道:“你說人家說你抄襲,哪個混蛋啊,竟然敢誣陷你。”
這種什麼都不問,就打心底相信的閨蜜,言清的心裏十分感動,流露在臉上表現為要哭出來的樣子。
嚇張天怡一大跳,“不是,清兒你哭了。”
言清也微微驚訝,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實是眼淚。
“我說呢,你不上課找我出來喝東西,肯定有問題。是不是學校炒你魷魚了。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去幫你查清楚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讓那個栽贓你的人,逍遙法外的。”
張天怡越說,她掉的眼淚也就越多。
“謝謝你,天怡。”言清接過紙巾,擦掉眼淚,抽泣到。
張天怡憐惜看著她,道:“你跟我道謝什麼啊,我跟你那麼多年的閨蜜。別難過了,我相信清者自清。”
“嗯。”雖說如此,但是言清的心情還是高漲不起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天怡沉吟了片刻,問道:“對了,清兒你剛才說什麼她們是認識的,這跟你被誣陷有什麼關係嗎?”
“鞠菊靜。”
“哈?”張天怡疑惑看著她,對著陌生的人名她搖了搖頭。
言清隻好把鞠菊靜有關的事情,大概跟張天怡說了一遍。
聽到最後,張天怡直接拍桌子,泄憤,“太過分,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那樣的女人,簡直不知羞恥。”
言清無奈苦笑,可不是嗎?
“那薄先生是怎麼說的啊?”張天怡又著急問道。
“唉。”言清深深歎氣,道:“我沒問他,剛才我是直接走人,不想看到鞠菊靜那張臉。”
“你傻啊!薄先生什麼都沒有承認,你就相信那個女人的一麵之詞嗎?”
“我不知道。”言清的內心是真的亂了。
一個聲音讓她相信薄子煜,一個聲音又讓她相信鞠菊靜的話。所以她現在的內心是極度矛盾,才會搞得跟現在這樣的煩躁。
“你啊你,脾氣還是一點都沒改,有什麼就喜歡憋著心裏,按我說啊,你回去把事情問清楚。”
張天怡的力勸,她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作為也是當事人之一的薄子煜,是有權利解釋一下。
“好吧,我晚上再問問。”
“還等什麼晚上啊,現在就問啊。”
張天怡讓她趕緊給薄子煜打電話,但是現在言清哪有這樣的勇氣啊,她是害怕等下事情真的跟鞠菊靜告訴她,那豈不是自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