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山坡上,水姬早已整理好了衣服,一點大腿外露,怒視著黑衣人,別有一番冷豔之美。
“怎麼,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說不得嗎?”來人冷冷的嘲諷道。水姬臉上泛起一陣紅暈,那顯然不是害羞,而是氣的,並且氣的不輕!
青劍早已在手,一道劍光射出,封天就要出手,一道柔軟覆蓋在了他的手上,阻止住了他的動作。
“我來!”
青劍沒有收回,封天看向她的腳踝。水姬看出了他的擔憂,沒有說話,一根笛子憑空出現,薄唇輕點,一把鋼刀成型,直直的向著黑衣人的胯下斬去!
“我去!”
都說女人不能招惹,這發起狠來的女人更不能招惹!青劍早已收回,封天老老實實的待在一旁,倒是“可憐”起黑衣人來。
“無恥之徒,去死!”
“呦嗬,賤貨,你倒是咬我啊。”鋼刀斬來,黑衣人隻是象征性的舉起了黑鐮,在他的眼裏,像水姬這種貨色,也就隻是花瓶而已,男人的玩物罷了。
然而——
哢嚓一聲,鋼刀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穿過黑鐮,自黑衣人的胯下射出,轟的一聲插入了對麵的山崖中。
內褲碎片七零八落、洋洋灑灑的飄落而下,胯下陣陣涼風襲來,要不是他反應及時,差一點兒就真做不成男人了……
“臭娘兒們,可以啊。”黑衣人分開兩把黑鐮,左右各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著水姬割去。
“嘖嘖,這水嫩的皮膚,摸起來一定很爽,等一會兒幹死你!”
麵對如此汙穢的語言,水姬卻沒有了剛才的失態,玉笛在手,置於唇前,十指頻繁點畫間,一道道妙曼的音符襲來,當中居然夾雜著香風,想來應該是水姬的口香吧。
誰家玉笛暗飛聲,隱入尋常百姓家。
音符漫天,清空逍遙,化作萬千水浪,浩浩然向著黑衣人衝去。此等絕技,本就暗含了自然萬物,道之體現,不過如此!
“好!”封天拍手叫絕。此等浩然大氣的虹術,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手中使出,當真美的不可方物。
黑衣人連連舞動黑鐮,破水逆行,他誓要活捉了那女子,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噗!噗!噗!
突然,自水浪中射出三道飛劍,黑衣人躲閃不及,三道血液射出,痛苦不堪。
“啊!——”
“叫你妹,老娘還沒叫呢!”玉笛收回,水姬竟化作一縷香風,瞬間移到黑衣人身前,翻身就是騎了上去,抬手就是兩巴掌扇了上去,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端莊形象。
“賤貨是吧,誰是賤貨?”
“你才是賤貨!”
“你們全家都是賤貨!”
隨著水姬巴掌聲啪啪作響,整個山穀都是響起了黑衣人殺豬似的羞辱聲,聽的封天都心驚肉跳,再次暗歎:女人,果然惹不起!
“你個賤貨,千人騎萬人壓的騷貨,就是披上華麗的偽裝又如何,還不是一個臭婊子?”
回答他的,是響亮亮的一巴掌!
……
“你這樣做,就不怕帝子報複嗎?”黑衣人臉都被打爛了,終於敗下陣來,威脅道:“我可是帝子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