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無奈的看著白銀大開大合的舞著月光劍,心中對白銀的“會使劍”產生了新的認識。
為什麼覺得老板們拿著劍互相砍的時候是帥氣,而白銀確實濃濃的女漢子死呢?
雖然有白銀擋著,但這樣一直下去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辦法。
在默默的觀察了好一會兒,張寧突然注意到了不同株的風舞網紙條並不會真正的相觸,就像是二者中間有些斥力一樣。
張寧注意到這一點,接住白銀砍斷的枯枝,試圖看看被斬斷的枝條有沒有同樣的效果。
“你幹嘛?”
見張寧把手伸了過來,白銀不由得一愣,手上一個不注意便讓風舞網掃了過來。
張寧瞳孔一縮,一把按著白銀的腦袋把她按在地上。
“趴下!”
張寧大喊著,隨即“刷”的一聲,風舞網的尖端劃過了張寧的手臂。
張寧隻覺得胳膊上一涼,隨即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順著神經傳遞到大腦。就連大腦也嗡的一聲陷入一陣眩暈。
“張寧?”
白銀從土裏抬起頭,剛要斥責,卻發現了張寧迷迷糊糊要倒下了一樣。臉上的惱怒也瞬間變成了關切。
“沒……沒事。”
張寧晃晃腦袋,一屁股坐在地上,順著被風舞網抽破口子把袖子抽開,接著微弱的月光查看著自己的傷口。
由於張寧和白銀一段時間的奮戰,附近幾株風舞網能夠到兩人的枝條越來越少了。
白銀幾下子解決了最後的七八根枝條,回到了張寧身邊。
看到張寧的傷口,白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寧正忍著頭暈用背包裏的礦泉水瓶子清洗傷口。橫在胳膊上的傷口不長,但是對血液十分敏感的白銀哪裏感覺不到那傷口已經能看到骨頭?
白銀嗅著血腥味,難以自持的舔了舔自己的尖牙,眼睛緊緊盯著張寧胳膊上的血液,眼中紅光一閃一閃的,帶著莫名的寒意。
看起來味道不錯呀!
張寧感受到了白銀恨不得活活吞了自己的目光,驚恐的抬起頭。
“你……你幹嘛?你不是看不上人血嗎……嘶!”
張寧說著,在頭暈的狀態下,水瓶不小心戳到了自己傷口,疼得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
白銀在張寧說話的那一刻時就已經回了神,控製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白銀訕訕的摸著鼻子,轉過身眼不見為淨。
甜美的食物就在眼前卻不能吃,這種感覺太折磨人了……
“你還當你是靈力匱乏的普通人嗎?”白銀背過身子,悶悶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越修煉靈力越多,血液也就越是甜美……”
“大小姐你能別說了嗎?”
張寧苦笑著,在鼻子裏全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的情況下,聽人說這味道甜美真是一件詭異的事。
“我這可是救您傷的……這下子終於知道利妮的滋味了。”
張寧輕輕甩著頭,就像是能把腦中暈乎乎的感覺甩出去一樣。
“不愧是風舞網,傷魂傷的厲害。”
張寧自己叨念著,咬著牙把最後一點水倒在了傷口上。隨後把從老板那裏“搶”來的恢複靈符一貼,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