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的,到時候隻有我們才知道真正的杯子是什麼樣的。我說這兒有一朵花,他能說沒有嗎?傻瓜。 ”公冶韶摸了摸顧淺淺的頭,他心中對於這一個敢愛敢恨的姑娘充滿愛意。滿眼裏充滿了愛的眼神。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我臉上可是有什麼東西?”顧淺淺看著公冶韶一直盯著自己臉上看,以為是自己臉上花了什麼。
“今天塗了胭脂?”公冶韶指尖慢慢蹭上了顧淺淺粉紅的臉頰,誇顧淺淺為佳人也不為過。
“怎麼了?是不是顯得特別唐突?我今天我以為貴客來了,應該塗一些胭脂和紅唇,所以打理了一下。”顧淺淺用手遮住臉,不讓公冶韶看。
“沒有,我覺得很好看。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隻是你以前從來不塗這些東西,突然塗了讓我有一點驚豔。看來這個單於麵子比我還大啊!”公冶韶嘟著嘴巴,吃醋的叫嚷著。
“你是覺得我和單於有什麼嗎?你還是不相信我嗎?”顧淺淺本是一個心裏比較敏感得人,一直以為公冶韶在那時候的表現的相信自己,難道是做戲?現在這一句話不就是在詢問她與單於是否認識嗎?
公冶韶看著顧淺淺的臉已經變了,心裏知道顧淺淺肯定是多想了。
“沒有,我隻是覺得從來沒有見過淺淺為我梳妝打扮,今天因為有別人來就開始塗了胭脂,我好嫉妒哦。”
“我隻是覺得在別人麵前不能讓你丟了麵子,在男人心裏女人不就是炫耀比較的工具嗎?等我老了,我容顏已經逝去。你並有了花容月貌的小妾,有時候突然在某這瞬間會戀起我的好。但是我一定會永遠被關在一個房間裏麵,孤獨到老。”顧淺淺看著公冶韶,內心的對於身為女性的悲涼,有時候自己也常常問自己,到底是什麼堅持著活下去,自己終究逃不過成親,生子,被拋棄的下場。
“顧淺淺,你到底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沒有?我說我這一輩子隻娶你一個人,那以後倘若記不住,我每天重複一遍,這樣你就記住了!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裏麵裝的是什麼?明明麵對其他的事情,你的頭腦特別清醒,為什麼偏偏對於我那麼難讓你信任我?”公冶韶把顧淺淺抱入懷裏。“這個世間有人三妻四妾,也有人願得一人心。而我就是那一個願得一人心的人。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因為那一個真心相愛的人不是由甜言蜜語組成的?可是最後大多數誓言都隨風而去了。我知道你害怕,我會用我的一輩子去證明,我愛你比誰都純粹。”公冶韶把力道讓顧淺淺感覺但疼痛。
“嗚,我知道了,真是,弄的這麼疼!”顧淺淺又不是一個武將,哪裏受的了這般用力得捏。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沒用控製好力道,我一定會注意得。我揉揉。公冶韶恨不得扒開顧淺淺的衣服,對著就揉。這雙手被顧淺淺一下子拍掉了。真是,這麼大人了,還這樣毛手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