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姑且是為了照顧你的情緒,我去探究一番就是了,可是——”我捉過蕭子衿的腳腕,將她的腳趾用力掰的咯吱響,“能不能告訴我,你媽具體跟你聊了些什麼?我總感覺你們談話都內容對我相當不利啊。”
“哈哈哈你輕點兒,好癢!”周媛媛像是被骨節的摩擦感酸到了,她緊蹙著眉毛,咬牙切齒的說:“都是女性之間的私密話題,你聽不得!”
“偶呦……還私密話題!”我笑道:“我怎麼感覺你跟你媽的關係好了很多啊?”
“還不是拜某人所賜,我當時那麼可憐,孤零零的待在病房裏,隻能靠著加深母女間的微薄聯係來滿足情感需要。”
......我知道科學家將疼痛分為十二個等級,孤獨也同樣為人所分為十二個層次……十二級的疼痛為女性分娩時的痛苦,十二級的孤獨為一人孤身被推進手術室而沒有親人朋友陪伴。
從某些意義上來說,我讓蕭子衿同時遭遇了兩種頂級災難般的體驗。
我一時間心疼自責的無以複加,可又怕作為支柱的自己露出疲態會重新讓蕭子衿回憶起之前的事……我真是咎由自取。
“你就是想報複我是吧?”強打起精神,我努力的笑著說道。
“是又怎樣!你這個陳世美!”
“你再說一句!”
“陳世美陳世美……啊別鬧!別鬧!”
……
事實上,我早先有幸見過那“陷害”我的女孩兒一麵(番外二),我成了那人的財神爺,還被他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通道理,到頭來也終究沒有說出個所以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幕後主使是何許人也。
那個丫頭是我最怕打交道的那一種類型…她很聰明。
我這裏所講的聰明,指的並不是智商iq的那種聰明,而是在生活之中打磨經驗所塑造出來的、為人處世的聰明……總之就是沒那麼好哄。
一般的女孩子,要是你需要她們的幫助,隻要你是個正常男生,不會那麼莫名其妙的弄一些讓人犯尷尬癌的搭訕“套路”就好。直接了當的去要電話並不是什麼下策,隻不過天朝特有的含蓄品格已經深深鐫刻在了我們的內在裏……有時候缺少的並非是好套路,而是一份張弛有度的勇氣和簡單罷了。
而那位小姐姐……我要是沒記錯,她身上的確有著相當特立獨行的風塵氣息,好像整個人都深深的藏在了一張麵具之下。
待蕭子衿睡下我便離開醫院,看看天色還早,本打算直接去出租屋找潭小可,哪想居然直接在地鐵站碰上了那丫頭。
於是我便被拉到某個飲品店,被某個無良的腹黑妹子明目張膽的訛了一頓甜品。
“你這個人我說你什麼好,nozuonodie(不作不死)知道麼?好不容易收獲安穩,結果你又在這裏搞事!”大魔王潭小可將塑料吸管咬的咯吱響,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