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了?!”我目眥俱裂的看著手疾眼快將手機拋到沙發上的女孩兒,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相當糟糕的推測,膽顫心驚的向她問道。
“嗯……還好聽你說故事的時候我記住她的名字,你通訊錄裏聯係人也不多嘛……我就是想看看,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愛著你……所以給她發了點有趣的東西。”
我驚慌失措的撿拾起手機,點亮屏幕,待看清上麵的內容後立馬心如死灰。
完了……照片已經發送出去了……撤回不了了。
她笑吟吟的抱住胸說:“臉色幹嘛那麼難看……嘛……就當這是你剛才對一個女孩子施暴的賠罪吧,借此看清她的心,不是挺好的麼?”
我騰的站起身,麵色陰沉的盯著那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你、你想幹嘛?”她臉色變了變,畏畏縮縮的說:“你要是敢傷害我……我就報警……不……你永遠都沒辦法知道是誰陷害你了。”
深吸了一口氣後,我轉身走向衛生間,從晾衣繩上取下還發潮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來。
女孩兒靠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盯著我說:“你想幹嘛?想現在過去解釋嗎?嘖嘖……且不說你還感冒著,這樣出去吹冷風會怎樣……你覺得她真的會聽你解釋嗎?大不了姐姐我做你女朋友……給你賠罪不就好啦?以我的資本……你不虧吧?”
我穿好衣服,站在門前冷冷的瞪著她。
“滾開……”
她呆了呆,表情立刻難看了起來,陰晴不定的盯了我一會,往地上啐了一口後冷笑著後退一步讓開道路道:“嗬……去吧……凍死你最好!”
……
晚冬的夜風將衣角凍的硬邦邦的,靠近皮膚部分的布料軟軟的貼在身上,渾身像是刺滿了針一樣難受。
臥槽……真特麼冷,我幹嘛要逞能!
才從樓上下來沒多久,我就開始後悔了。
今天真是如同噩夢一般……
忍著因為體溫過低而出現的麻木且致命的睡意,我急匆匆的衝到馬路邊抬手叫聽了輛出租車,上車哆嗦著報完目的地後,總算在車上的暖氣裏慢慢緩了過來。
“小子……看你這樣子,得罪女朋友被趕出家門來了?”開車的是個續著胡子的大漢,他饒有興趣的從後視鏡盯著我:“和咱說說……怎麼個事情啊?”
“……”我懶得搭理他,故意微微側頭臂避開了他相當“熱切”的目光。
見我沒有說話的興致,那司機自討沒趣都收回眼神,搖頭晃腦的哼哼了幾聲後,又不甘寂寞的單手擺弄麵前的操縱台,沒一會兒一陣旋律古怪~dj風格的伴奏從車載音響裏傳出:
那天她說最好是分手
我哀求她說不要走
她掙開我拉著她的手
說以後我們還是朋友
那夜我漫無目的的走
……
充滿濃濃鄉村農業重金屬風格的背景音樂裏,歌手帶著鄉土氣息的說唱讓我幾欲奔潰。
我嘞個槽了世界上是不是還沒個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