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著送大魔王回家後,順便將放在出租屋裏的幾件衣服和蕭子衿的行李箱那會去暫且替我親愛的女友大人保管著,結果在出租屋門前被兩個國字臉堵住了。
“請問是潭小可小姐嗎?”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男人率先問道。
我不露痕跡的擋住大魔王,警惕的盯著眼前的兩人,“你們是?”
那人沒有回答,轉頭看向身後的人問道:“另一個是這個人嗎?”
男子身後的人端詳了我一陣後,點了點頭。
“您就是王軒先生吧?我們是市警廳的。”皮夾克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封皮上有著燙金大字的皮套,對著樓道裏白熾燈的燈光展開,露出了一張藍底的照片,以及一個鮮紅的印章,那人身後的男人也如法炮製,向我展示了一模一樣的東西。
按照那警官證上的名字,跟前這個皮夾克男人家叫做石嘯天,而後麵那個沉默寡言的是張成。
嘩!警察叔叔?怎麼把警察叔叔招惹來了?!
“你們……有什麼事嗎?”大魔王給了我一個安心的表情後跟我並肩站在了一起。
“我們是來向潭小姐來了解一些情況的,不過要是您也在的話就省的我們再跑一趟了……具體的在這裏不太方便說……能讓我們進去嗎?”
……
我局促不安的端坐在兩位警察叔叔的對麵,像是一個等候發落的犯人……沒辦法,從警校和軍校裏出來的人,見過的都知道……他們身上都會有一種嚴肅而具有威懾力的氣勢,看著這兩個板著臉的中年人,我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望而生畏。
“請喝茶……”
比起捉襟見肘的我,潭小可淡定多了,她端著三杯茶分別放在三個男人麵前,然後靠著我坐下。
“兩位是男女朋友關係吧?看的出來你們很合適……”皮夾克國字臉客氣道。
不,您誤會了……
“我們這次來,即是通知你們一些消息,和同時希望二位也能提供給我們一些消息……我重新來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是監所科的張成,我是刑事偵查科的石嘯天。”
“啊——是什麼消息呢?”我好奇的問道。
兩個濃眉大眼的男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叫做張成的中年人盯著我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今日早上六點三十分按例簽到拘留的嫌疑人時……我們發現之前與你們遭遇的案子有關的嫌疑人———婁應峰先生已經失去意識……後來經過生化科的人鑒定,婁應峰先生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被確認為死亡。”
“你說的……是婁應峰?那個男人死……死了?”我頓時愣住了。
我嘞個去真的假的?那個男人死了?雖然那人先後對我和蕭子衿下了死手……但是就這麼死了也太奇怪了吧?這不是太便宜他了嗎?服刑呢?送精神病院的程序呢?這就完啦?!
我身旁的潭小可也驚訝的捂住了嘴。
“是這樣的……”石嘯天點了點頭,算是確認了同僚的說辭絕無虛言。
“……”低下頭,盯著自己的手臂……我感覺到那道隱藏在衣服下麵的傷疤在隱隱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