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橫白了他一眼,道:不知道。”
“不過,晚輩倒有些問題還望前輩替我解惑。”
王崇翎微微點頭,表示答應。
方自橫側頭看了看斜後方的許管事,而後又和王崇翎進行了一番對視。
“無妨,盡管開口。”
他明白方自橫的的意思。
“倒是出乎意料,你們到底賣的什麼葫蘆?”
方自橫極為詫異,在他心裏有許多答案與想法,不過這個情況卻是始料未及的。
“七步穀內,燕綏姑娘是否真的身隕?”
他沒有再糾結於這一點,既然連王家族長都允許了,他當然是當即開口問道。
“魂燈已滅,怎可戲言。”
方自橫當即一愣,呆若木雞,他萬萬沒想到,他從始至終就猜錯了,這大小姐竟然死了……
竟然這般短命……
“這……”
他不知該說什麼,隨後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汗毛根根倒豎,整個人倒退起來,直到貼到牆壁,雙手扶在牆麵上,顯得極為驚懼。
“喔?剛才還那般胸有成竹,從容自若,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王崇翎不知是真譏諷還是假嗤笑,總之在方自橫看來他如今的一舉一動都顯得相當危險。
他心中悲愴。
“不會真的應了那該死的獄卒所言,我真的要命喪與此?!”
“不!!”
看著一臉絕望的方自橫,王崇翎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是我高看你了,竟然是如此膽小之輩。”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微微一頓,繼續開口道:
“燕綏不是我的女兒……”
“家主!”
許管事眉頭微皺,剛要開口,便被王崇翎擺手示意噤聲。
方自橫再次呆住,他腦海中浮現了許多想法,而這一切都需要有人去印證。
“嗬嗬,她不過是枚棋子罷了,是我那最愛之人擺放在我身邊用來監視我的工具。”
“她的死無論是否有你的出現,都會發生,是不是很奇怪?”
方自橫微微點頭,很是詫異,如果隻是為了一個替罪羔羊,完全不需要他,他可不相信,他自己真的這麼倒黴。
“你先將七步穀之內的事情與我說上一說,我才考慮是否要選擇與你進行合作。”
“誰要和你合作了。”
“那麼,你是選擇死亡了?”
王崇翎眼睛微眯,活脫脫像個老狐狸。
方自橫也是暗罵一聲,隨後還是將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
說歸說,但他也不傻,隻是大致描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至於他如何進去,以及他摘到的那茯懨花自然是隻字未提。
說完之後,王崇翎一陣沉吟,久久未言,時不時還會凝視著方自橫看上一番。
“他們到底要我做什麼?”他微微皺眉,心中納悶。
“家主,這小子委實狡詐,謊話連篇,不如我們換個人選。”
“你說什麼?!誰說謊了!”方自橫聞言,暴跳如雷,不過心中卻暗中嘀咕,他覺得自己說的幾乎九成是實話,若是這都能被發現問題他是絕對不信的。
“哼,就憑你這點修為怎可能從芕蘿口中逃出來,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