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日子就這麼過著,眨眼便是日落黃昏,各自也難得有自己的自由時間。
詩雨剛從尤青葉的破茅草屋那回來,學著尤青葉的煉丹之道,今天剛收到尤青葉的表揚,心中更叫愉悅,蹦跳著回到幽月身邊的腳步更快了幾分。
“呼嘯。”一個黑色袋子從天而降,扣中了詩雨。
“什麼啊。”詩雨一聲驚叫,頓時慌亂,四處打擊這,還不明白,後頸出猛受一擊,便昏了過去。
走出的兩個人,正是淩泉淩達兩個人,四處看看,確定無人過往,架起詩雨便將其拐走了。
...
“不好了,不好了。”陳燦傑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匆匆說道:“詩雨被抓走了。”
“什麼!”眾人驚叫。
“誰?”幽月森冷的問道,殺意淩然,周圍空氣一冷,眾人隻覺得一陣壓迫。
“不知道,剛才鐵子說有人叫他說的。”陳燦傑唯唯諾諾的說道,不敢看著幽月,自己也是有些怕怕,又道:“鐵子還說了,要救回詩雨,讓老大一個人子時到城外郊區去。”
“是不是之前那幫欠揍的小子。”邪涯問道,想想也隻有他們敢這樣做。
“管他是誰,都得死。”
...
“達子,你說那個白毛的會不會來啊。”閑等著無聊,淩泉扯著話題問道。
“放心吧,泉哥,肯定回來的。”淩達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膛,道:“子時也快到了,我辦事你就放心吧。”
“也是。”淩泉也是信任這,忽想起中午時候,淩泉就是一顫,有些擔憂的問道:“萬一他不是一個來怎麼辦。”
“放心啦,我已經叫了人,都埋伏著呢?”淩泉也是自信。
“他來了。”月光下,銀絲繚亂,幽月款款而來,袍衣無風自動,自成一股霸者之勢,冷聲問道:“詩雨在哪!”
“放心,她很好,現在睡得可香了。”見幽月一個人來,淩泉心裏也穩妥了,心中傲氣又回到了臉上。
果然,兩人身形退開,詩雨昏倒在那,氣息均勻,倒是無事,可能被下藥了,一直睡著。
“上次廢了你們兩隻手,還不怕嗎?”見詩雨無事,幽月殺意便退去了疾風,有些譏諷的說著:“不過你們回複的倒是挺快啊。”
“媽的,給本少提這事。”淩泉頓時一片憤怒之意,冷聲道:“要想你妹妹無事,你最好聽我安排。”
“最好,也就是可以不用聽咯。”幽月忽的輕笑一聲,殺意雖退去,但不代表眼前這兩個人可以存活,隻是一個態度問題而已,隻如一縷威風那樣消散而去了。
“來人,動手。”這架勢,不是和殤影一樣嗎,恐懼瞬間彌漫上了心頭,淩泉有些歇斯底裏的吼道,自己身形一退,抓起了詩雨,一把火紅的小刀便抵在了詩雨白皙的頸間,這動作倒是快得很。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有些事不做可以活的更久。”冷冷的話語入耳,淩泉隻覺得冷氣直冒,身體一激靈,手中小刀差點掉落,轉頭看到淩達,早已撒丫子跑路了。
“該死的淩達。”冷汗微下,惡狠狠地說著。
幽月的注意力並不在淩達身上,跑了就跑了,還有人在等著他呢。
一道道黑影竄出,個個身著夜行衣,隻是露出兩隻眼睛,一片冷漠之意,隻如一個冷血殺人機器而已,“少爺,有何吩咐?”個個單膝跪下,這突然叫他們出來又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