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徑直將詩雨帶出了落風院,詩雨是完全信任幽月,一路上給幽月講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幽月隻是笑而不語。
城外桃花朵朵,詩雨一下子看入了迷。
“我長的真像幽月嗎?”幽月有些落寞,手指在虛空中不知道規劃這什麼,快速的滑動著。
“恩?”詩雨眨著大眼睛,一時沒有聽清楚。
“我果然還是好嫉妒你啊,可是又恨不起你。”幽月自嘲一笑,話完,半空中突然一個靈陣落在了詩雨上頭。
“哥哥,這是什麼?”發著光,還挺好看的,天真的詩雨問道。
“傳送陣。”幽月一時冷漠了下去,連感情都沒有了。
詩雨一愣,眼中所映著的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可怖,雖然幽月也曾露出過這樣麵無表情的神色,卻沒有這樣讓人害怕。
同時,靈陣大盛嗎,運轉了起來,一道光華籠罩住了詩雨,下一秒詩雨就沒了身影。
“別恨我,盡管我也沒有資格奢求什麼。”幽月仰天無奈,我也是受他人掌控而已,身形消散去了。
詩雨去哪裏了,也隻有這個幽月知道,有誰又知道,一個小女孩被自己心愛的哥哥給拋棄了,落在哪一個荒山野嶺中,無助的哭泣著,隻是喊著自己哥哥的聲音。
...
沒有目的,虛華隻是盲目的前進的,周圍的景色始終沒有改變,走了多久,虛華從一開始就忘了,連劍無極都沒有告訴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快要忘了,臨近崩潰。
我到底要幹什麼?
越走感覺越發炎熱,嘴幹舌燥的,虛華抬頭望天,仿佛可以感受到幽月的視線,一下子硬咬著牙,前進著。
“你確定這個小子磨得過來,這試煉之境可是說是無解的啊。”
密境,本來就是為了尋找目的,磨煉心境的,但這兩點,卻很難做到,有人窮其一生也找不到自己奮鬥的理由,更何況虛華是沒人告知的情況下進入這個密境的,一切真的隻是靠自己。
“我的人沒什麼不行的,何況,是我的弟弟。”幽月始終坐在王座上,魔君倒是十分隨意的坐在台階上,看上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
“我到底該幹些什麼?”時間流逝不同,外麵一秒可能這裏就是幾個時辰了,虛華都快被烤熟了,靈力也完全不夠來保護自己的身體,身體中的水分一點一點的流逝這,嘴唇已經幹裂,皮膚有些枯燥,累的癱倒在了地上,離散的雙眼不知道在看哪裏,臉抓緊萬獸劍匣的額利器都沒有,嘴巴幹的快吐不出話語來了。
“我到底該幹些什麼?”隻有內心的躁動依舊,還在證明他還活著。
“快撐不住了。”魔神始終笑嘻嘻的,突然神色一緊,道:“嗯?有人快靠近這裏,速度好快,我靠,我的丹藥,我的功法,一群殺千刀的,啊!!”莫名魔神就哭爹喊娘起來,可憐兮兮的哪裏來的魔神氣概,可惜他就是當年一個人殺得異族丟盔棄甲的沒事,在屬於他們的時代,有多少人封他為偶像。
誰能想象魔神隻不過是一個頑童而已,貪財貨色,魔神殿整一個都在他的監控之下,隻是與幽月在一起一時之間給忘了,整座殿的東西都快被搬空了大半,而且更多人接近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