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甲獸是北原特產的一種異獸,高約三米,體長五米有餘,狀似暴龍。但相比較暴龍,這種異獸的性格更為溫和,容易被馴服。而像北原暴龍那等凶獸,整個鎮守府也不過有那麼寥寥可數的精銳編製罷了。
作為北原騎士最為常見的坐騎,這種鱗甲獸自然也是經過精心培育的。它們相較於野生種,防禦力更強,耐久力更強,甚至對於糧草的要求也不高。如此性價比奇高的異獸,能獲得北原將士的喜愛也是很正常的。
整個陷陣軍自要塞方麵撥來的鱗甲獸也不過是兩千多匹,如今便被徐山要去了十分之一。而赤炎騎士念及徐山的任務,倒也沒什麼意見,但這卻是惹得那三位旅帥很是惱火。
“去通知各鎮落,如何需要那麼多的鱗甲獸?”那略胖旅帥看樣子很是生氣,在營帳內大聲的說道:“依末將看,應當立刻遣人追回!”
而徐山可沒心情去管陷陣軍營內的事情了,他此時正在暴食的背上,凝重的望著前方隱約可見的土丘鎮。
赤掠以及他麾下那百餘騎士,此時已經被調遣往各個鎮子傳訊去了。徐山將那封發給他的軍令拓印了數十份,同時還告訴赤掠注意收攏各鎮子的警備部隊。
赤掠好像很喜歡這種抖威風的任務,很是歡喜的便領命而去。徐山心裏卻是不住的擔憂,畢竟他已經見過了數月前陳青的遭遇。那還隻是建議一下,而非強製,便已經被不待見到那種境地了。
想起陳青,徐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如今怎麼樣了。再抬頭時,卻很是驚愕發現土丘鎮外,陳青穿著個肥大的保民官服,正帶著一群人在那裏等待。
陳青此時也很是煩躁,自己本來都已經被那位輕語鎮守調回了要塞,甚至一度還擔任了個不小的要職。但好景不長,才幾個月的時間,這不,前幾天自己那不靠譜的老爹突然說是要突擊檢查,結果咆哮著就把自己判為了不合格。這下可好,那個肥得流油,還不危險的職位瞬間被擼掉了,自己還被調派到了這個什麼土丘鎮擔任保民官。
陳青一臉無奈的來到這個土丘鎮後,更是苦逼的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光杆司令。原本鎮子裏的保民衛隊,竟然都去追隨什麼前任保民官參軍去了····這下可好,陳青身邊就剩下大虎小虎兩個人了,好不淒慘。
孫老早在一年多前便告老而去了,如今也不知是去了哪裏。現在陳青無比的懷念這位老人,若是他在,至少還能重建一下保民衛隊確保一下陳青的安全。而現在,陳青卻隻能每天和那個瘦高個的鎮長借酒消愁。
和往常一樣,陳青正喝著悶酒,鎮子上竟然來了兩名輕騎。嘴裏還說是天塹要塞陷陣軍的一位將主要抵達這裏,有重大軍令要頒布。
陳青打著寒顫站在鎮子大門外,心裏不斷的詛咒著那個不知名的將主。大風雪才剛剛過去,天氣自然還沒有徹底轉暖。陳青隨口哈氣,便是一團白霧騰起。
正苦惱著,陳青便聽到耳邊傳來陣陣踏地聲,宛如大地在顫抖。看來是那個什麼將主來了吧?陳青想著抬起頭,竟然一眼望見了臉色古怪的徐山。
這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徐山滿臉的驚喜,而陳青的臉上明顯是驚慌了。他可是時刻記得,隻要是自己遇上了這位爺,運氣就會變得不好。那可比那位小魔頭····不,小仙女給他的影響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