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穀鎮一般,土丘鎮的鄉紳大族們,在接到了這樣的軍令後,先是震怒,然後是暴怒,然後得知了徐山來自鎮守府學院後,又不得不換上了一副哭唧唧的麵容。
這不,夜已經深了,陳青走後,徐山本想繼續今天的修煉。這幾年裏,徐山每天基本上隻需要一個多時辰的休息便足夠了。剩下的時間,徐山都在拚命的修煉著搬山煉體法下部。他近些日子,總有種感覺,自己就要突破一個很重要的瓶頸了。不隻是搬山煉體法,還有龍象煉體法!它才是徐山的強大之本,徐山自然十分的期待。
前些日子,本來徐山都感覺那瓶頸鬆動了很多,卻不知為什麼的,近些日子又沒了什麼動靜。正思考著,徐山便聽見屋外傳來了陣陣痛哭聲。
當然,那痛哭聲實在是有些假,還很吵。徐山皺著眉頭,披著黑虎袍便推門而出。
接著,徐山就看到了跪在一起,在那幹嚎的十來個當地鄉紳,大族家主。他們實在是太不專業了,不求著你們弄些辣椒什麼的憋些淚水吧。再怎麼說,你們也得嚎出些東西啊,在這玩角色扮演,扮演一群狼人呢?
徐山很不待見的瞥了這些大肚便便家夥一眼,別說是在這邊陲之地,這些小地方鄉紳大族實力薄弱。便是他們真的有通天之能,徐山也不會有絲毫的動容,反而會提著刀告訴他們。強迫你們最後撤離的,是我徐山,徐是其徐如林的徐,山是搬山倒海的山,有什麼不服,盡管來陷陣軍尋我!
當然,如果那個大族什麼的,是紅菱那個陳家或者自己那幫弟兄的金家錢家,徐山自然就是另一幅模樣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了吧先。
徐山想都不用想,就認為這幫家夥是在苦求自己收回軍令。想必是李三胖李大員外的洗腦工作沒有做好,徐山本想招手讓一旁守在門口的高明,去把那胖子踢過來。卻沒料到,那十來個鄉紳幹嚎著嗓子好像疼了。在對視一眼之後,一個年紀最大,肚子也最大的五十來歲老頭顫悠悠的站起了身子。
“徐將主啊,您這給我們的軍令沒什麼····先行保護平民撤離,我們也沒什麼太大意見。反正異族大軍一時半會也打不到這裏,我們的勢力有沒您那般大,背靠著鎮守府學院的大樹。”
徐山聽著,感覺這老頭好像有些不服氣啊。想著,徐山就用宛如黑虎般凶悍的雙瞳死死的盯住了他,駭的這老頭手一抖險些將攥著的念珠給捏碎了。
“你們不服氣?”徐山冷漠的仿佛沒有感情,言語說出來,讓夜色都變得好像更暗了些。
“不敢,不敢····”那老頭顫巍巍的說著,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隻是大人,您讓我們撤離這土丘鎮周邊的平民,這沒問題····但關鍵在於,在鎮子外麵,有一個村子我們實在是管不了啊!”
不遠處,仿佛姍姍來遲的那個土丘鎮鎮長,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這家夥的身體素質明顯不如徐山之前在土穀鎮遇到的那位鎮長,胖得都快成個球了。
“徐將主,在下也正要和您細說那個村子的問題····那個村子,不服我土丘鎮管轄可是有些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