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走以後白天就這麼匆匆而過,因為蘇媚的原因,別墅裏的幾個女人都沒有在搭理張浪。這讓張浪著實鬱悶了好一陣子。
晚上吃過了飯之後,張浪伺候著小屁孩兒洗漱。然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靜靜地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靜靜的等待著和程在天約定的時間的到來。
當午夜的鍾聲敲過12點之後,張浪起身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背起了自己專用的道具包,靜悄悄地出了自己別墅的門。
張浪本能地打開了自己的車庫,看著靜靜地停在那裏的,如同銀色怪獸一樣的道奇戰斧,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他娘的,最近的事情怎麼這麼多,你等著我一想一下來,我絕壁把你給先改造了。製作的這麼牛逼幹什麼?不知道發動機的聲音會打擾別人休息嗎?”
歎了一口氣,打了一輛出租車就朝著程在天和自己小情人的那個窩點駛去。
程在天這三天過的可謂是如坐針氈,每一次有領導給自己打來電話,程在天就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本能的跳起來接電話,戰戰兢兢地聽著電話那頭的人的吩咐,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聽到一些關於自己的什麼不好的消息。
甚至在床上和自己的小情人翻雲覆雨的時候,戰鬥力都有些下降,這搞得自己的小情人每一次都是抱怨不已。
最後程在天在自己的小情人慫恿之下,和張浪約定那天晚上他來的時候做掉張浪,要知道,雖然自己不缺這一百萬,可是誰也不想白白地就將自己辛辛苦苦弄來的錢轉手送給別人,有這一百萬足夠自己上上下下活動,把視頻這件事情給壓下去了。
更何況北區的烈火堂的老大還是自己兒子的手下,雖然張浪很能打,可是今天晚上把張浪留在這裏也不是沒有可能。更何況自己的兒子吩咐情聖讓他拍過來的這五十號人,那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
看著距離自己和張浪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程在天的心裏就越發的焦躁不安,他不知道今天晚上張浪會不會來,而且他也不知道這五十號人能不能真的把張浪給留在這裏。
張浪坐在出租車上,張浪總覺得今天晚上要出什麼事,出租車越靠近程在天的別墅,張浪心裏的那種不安的感覺就越強烈。
終於出租車停來了程在天別墅的門前,張浪下了出租車之後,很大氣的甩給了司機一張二十元的票票。然後無比風騷地說:“不用找了!”甚至還掃了掃自己那頭細長的碎發。
可是緊接著出租車司機的一句話就讓張浪徹底斯巴達了。隻見那個出租車司機無比委屈的捏著那張二十元的票票。幽幽地開口說道:“先生,我隻拉了你一個人。車子上沒有妹子,你就不用裝13了。你還差我二十塊呢!”
“呃”張浪尷尬地嘴角不斷抽搐著,急忙從自己的兜裏又掏出了一張二十元的票票,憤憤地對著出租車司機說了一聲小氣之後就朝著程在天別墅的門口走去。
出租車司機臨走的時候,一臉鄙視的看著張浪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說道:“什麼玩意兒啊,裝13的多了。沒看見過你這麼裝的,這不是欺負我們農村人嘛,一看就沒聽說過這句話,農村路也滑,地形更複雜,別看不起農村人,沒有錢還想在農村人麵前裝13?清醒點把愚蠢的年輕人!你裝13的本事終究掩飾不了你窮13的本質!”
這讓還沒走多遠,聽力過人的張浪頓時腳下一個踉蹌,差一點就摔倒了。
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到時讓張浪緊張的情緒放鬆了下來,心裏的不安也沒那麼強烈了,別墅的大門沒有鎖,張浪輕而易舉地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她一眼就看見了,在別墅院子裏等待著自己的程在天,還有他那個妖嬈的小情人。
還有通過這幾年連續不斷地在各大場所偷盜鍛煉出來的敏銳神經,他也發現了在別墅的院子裏麵藏著許許多多的人。可是他不怕,畢竟藝高人膽大,他有信心在今天晚上從程在天這裏拿到那一百萬。
“呦,我可是沒想到我的麵子居然這麼大,還勞煩程大市長您親自在這個院子裏接著我。”張浪從兜裏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之後語氣調侃地對著程在天說。
“怎麼?我怎麼沒有看到我那一百萬啊,難道程大市長,你想反悔不成?”張浪微眯著一雙眼睛打量著程在天的四周,也沒有看見能裝一百萬的東西,語氣森冷地說道。
“嗬嗬,不是我這裏一百萬到什麼有如果你能把那個視頻的底片給我,我給你十萬怎麼樣?”程在天黑著臉對著張浪說。
“哈哈哈,從一百萬到十萬減少了一倍,程大市長你打的好算盤啊,還要我那個視頻的底片,本來我覺得你要是表現的好的話,今天晚上我就能把這個底片給你,看來現在咱們是沒得談了,還有程在天,你很牛啊。連小爺我你都敢耍?十萬?你他娘打發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