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民房,當然在魔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而且和張浪的別墅比起來這就是一個平民窟了。
“唔”張浪輕叫了一聲清醒了過來,眼睛環顧四周打量著這個房間,腹部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提醒著張浪自己還活著而且還被人給救了。
就在張浪還在打量著四周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之間發出了“吱呀”一聲響動被打開了,“啊,你醒了!”緊接著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浪勉強抬頭望過去隻看見一個很瘦弱的骨感美女走了進來,一雙大眼睛中充滿嬌羞而且看著躺在床上的張浪還帶著一絲慌亂,一頭黑色的及腰長發梳理的柔順,一張精致的鵝蛋臉上小小的瓊鼻,不薄也不厚的粉紅色嘴唇,讓人看上去都想親一口。
那個美女身上穿著一件普通的短袖T恤,下身是一件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簡直就是眉若遠山含黛,行若嬌花扶柳,身比西子弱三分,看著都有一種無助和嬌柔,讓人一看上去就像抱在自己懷裏給她一絲溫暖。
當然張浪看見過的美女也不在少數並沒有因為突然之間看見一個柔弱妹子就魂不守舍,張浪隻是愣神了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那個骨感美女一臉驚喜地走到了張浪的床邊上,摸著張浪的額頭問道。
“我沒有事,是你救了我嗎?謝謝你。”張浪感受著貼在自己額頭上的那個冰涼的小手,然後有氣無力的虛弱的回答道。
“沒事的,你是不知道當時你渾身都是血的,倒在了我麵前,當真把我給嚇壞了。”哪那女孩兒被張浪這麼一感謝,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都把你給嚇壞了,那你還敢救我呀。”張浪看見女孩兒這個樣子就忍不住調笑起來。
“當然必須要救你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而且我也覺得你是一個好人。”女孩兒聽到張浪這樣問自己,反而沒有了一臉的嬌羞表情,而是有些認真的對著張浪說道,說完之後還給了張浪一個大大的微笑。
張浪看著女孩兒的微笑,簡直就有些醉了,女孩兒的微笑有一種醉人心脾的魔力,感覺很溫柔。而且女孩兒的這個笑容也很好看,就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一樣,幹淨,純潔,不帶著任何一種雜質。
女孩兒看見張浪一直愣愣地盯著她,頓時又生出了一種嬌羞,臉上慢慢地爬起了一抹醉人的紅暈。
張浪也發現了女孩兒的異樣,急忙幹咳了兩聲,緩解氣氛的尷尬,暗罵自己有些禽獸,居然看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出神了。
“額,那什麼我剛醒,覺得口有點渴,你可以給我倒杯水嗎?”最後張浪生怕這種尷尬的氣氛繼續延續下去,所以主動提出了讓女孩兒給自己倒一杯水來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自己真的渴了,畢竟也是,誰失了這麼多血,剛剛醒來的時候,肯定也會口渴。
女孩兒給張浪倒了一杯水服侍著張浪喝下之後,就順勢坐在了張浪床旁邊的椅子上,張浪剛醒,睡了這麼多天,也不想再睡了。所以就順便和女孩兒攀談了起來。
當然,兩個人的說話都有保留,隻是隨便聊一下八卦之類的東西。甚至連兩個人的名字兩個人都沒有說出來,當然張浪也沒有說出自己為什麼受傷,而且女孩兒也很識趣的沒有問出來。
當然這期間,張浪也是成功發揮了他侃大山的能力。從現在的世界杯說到了米國的NBA,從國家政治說到了社會民情,從男女平等說到了二胎政策,後又說到了男女生之間如何談戀愛,男女生之間的戀愛關係。這期間引得這個美女一直嬌嗔連連,不時的還溫柔地給張浪一個白眼。看的張浪那叫一個激動啊,心裏跟小貓抓似的直癢癢。
通過聊天兒,雖然張浪沒有知道女孩子名字,可是他也知道了女孩兒的經濟狀況很不好,估計自己現在在她的家裏,而不是在醫院很有可能是女孩兒沒有什麼錢,把自己送到醫院去。這也讓張浪感到很慶幸,因為張浪知道如果自己出現在醫院的話還有可能會引起很大的風波。
不說別的,就說狡兔所在的烈火堂,還有程在天就不會放過自己,而且還有那麼多虎視眈眈的盯著西區的小的地下勢,以及魔都其他區的那些扛把子,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醫院對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