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一個非常老套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幾女審問張浪的那種凝重氣氛。
別墅裏的幾個女人聽到張浪手機裏那古老而又傳統的歌曲時,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臉古怪的表情,那種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終於,小屁孩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有點尷尬的局麵。隻看見熊孩子站在張浪的麵前,歪著頭眨吧著一雙會說話的黑寶石般的眼睛,然後說道:“爸比,你真老土,現在這首歌就連跳廣場舞的大媽們都不用了。我鄙視你的品味興趣。”
仿佛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別墅裏的幾個女人聽見了小屁孩兒的話之後,也終於都憋不住了,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就連平時最為高冷的林若寒,都忍不住抿嘴輕輕一笑。
那一刹那的笑容,直接就把張浪給看呆了,他沒有想到,平常這個看著就像冰塊兒一般的女人,居然會露出這樣漂亮的,簡直就像百花盛開一般,仿佛是察覺到了張浪看著自己的那種帶著侵略性的眼神,林若寒立馬收起了剛才的笑容,然後轉頭冷冷地看了張浪一眼。
同時也在暗暗惱怒,自己為什麼每次在麵對張浪的時候都會控製不好情緒。
雖然被自己的閨女和別墅裏的幾個女人鄙視了自己的品味興趣,可是張浪並沒有因為這個電話而感到惱怒,畢竟這個電話來的簡直就像及時雨一樣,成功地在幾個母老虎的手下救下了他。
“那啥,我還有業務,幾位美女你們先聊,小弟先走一步,拜拜了您哪!”張浪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直接就像兔子一樣,狂奔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立馬按下按鍵接通了電話,張浪心裏發誓,不論電話對麵那個人是誰,他都一定要好好謝謝對方。
可是接通電話之後,對麵的第一句話就讓張浪的臉黑了下來。
張浪接通了電話,剛想說話,就聽見對麵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大哥要死了!大哥要死了!”
張浪聽到了這個聲音立馬從頭上湧起了無數條的黑線,他聽出來了這個聲音屬於誰,一隻手緊握著電話,張浪咬牙切齒地說道:“陳二,你他媽的什麼意思,老子還活得好好的,你現在就詛咒我死,你最好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一定往冒煙兒了打你。”
陳二一聽張浪這話瞬間就慌了,急忙在電話那頭解釋道:“不是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快死啦。啊,不對不對,我是說你快要完了,呃,也不對。”
張浪在電話那頭聽著陳二的話臉色越來越黑,“行啦,有什麼情況直接說吧。”張浪急忙打斷了陳二手忙腳亂的解釋,沒辦法,他是真怕陳二這個二貨再繼續解釋下去,自己沒被別人給弄死倒是被自家兄弟給氣死了。
“行啦你先別說了,我直接過去趟,我要仔細了解一下關於西區的一些情況,你現在好好準備整理一下。”電話那頭的陳二剛想說話就被張浪給打斷了,也不等電話那頭的陳二回話,張浪就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張浪,並沒有就這麼急著出門,而是看著自己的房門露出了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邪邪的壞笑。
原來之所以掛了電話,想要去陳二那裏,並不是想要仔細的去了解一下關於西區的情況,而是因為身為武道之人的敏感,他突然之間感覺到了,在房間的門外出現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機,所以他才會突然之間終止了和陳二在電話中的談話。
在張浪進階到了然境中期之後,他對於氣機的感覺更加的敏銳,張浪很敏感地察覺到了在門外偷聽的人應該是一個女孩子,稍微一想,張浪就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
張浪躡手躡腳地靠近了自己的房間的門口,然後猛地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趴在房門上偷聽的那個人沒有想到張浪居然會有這樣一手操作,猝不及防之下,直接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然後就倒在了事先迎接好的懷裏,當然,張浪在這個時候也不忘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改成嘴對嘴的那種狀態,這對於現在的張浪來說,絲毫不費什麼力氣。
然後,沒有懸念的一幕就發生了,門衛那個偷聽的女人因為張浪猝不及防的開門,直接倒在了張浪的懷裏。張浪順勢倒在了地上,然後兩個人的嘴就這麼“陰差陽錯”地碰到了一起。
看著自己懷中的那個女人睜著大大的眼睛,滿眼的不知所措。張浪可是在心裏樂開了花,我擦,“地咚殺”有木有?你不是推理嗎?你不是刑偵嗎?你不是邏輯好嗎?你再推理一個呀,你再得瑟一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