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坐修煉中,時間悠悠就到了晚上,強盜們吃著大魚大肉喝著大口大口酒,而囚女們隻能幹巴巴看著,她們很多人都沒有到破境,還是需要日常的吃喝。
風無痕靜靜盤坐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相對於強盜的熱鬧風無痕就如一塊死木,人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
晚飯過後,風無痕被帶進了今天的那個房間,兩個老頭正用戲虐的眼神看著風無痕,高挑女子六神無主的坐在床上。
“小子,馬上就進入激情段了,把眼睛擦亮點,讓你看看什麼叫大人遊戲”一老頭道。
風無痕沒有任何表示,隻是靜靜站在房間門口,而兩個老頭則滿臉激動的朝高挑女子坐的床上靠去。
女子看見此,更加驚慌起來,她可以想象一會兒那惡心至極的場麵,可是卻無能為力。
房間中的各個角落點滿了蠟燭,蠟燭光在房間中一閃一閃,在高挑女子驚慌的目光中,她的衣服被兩個老頭一件一件剝了下來,最後連內褲都被脫到了地下。
兩個老頭顯然不想太快入戲,夜還很漫長,時間對於他們來說還很多,不急一時,所以就在那裏盡情挑逗著女子。
女子哭喊著讓兩個老頭放過她,但是她越是哭喊兩個老頭越是興奮,女子驚慌的跑下床,在房間裏亂跑,而兩個無恥的老頭則*笑著追。
最後女子看見了一臉平靜的站在房間一角的風無痕,就像是流落在大海的人看見一棵稻草,不管能不能救命也先抓到再說。
所以女子快速躲進了風無痕背後,悲泣的哭喊著叫風無痕救救她,而兩個老頭根本就沒有任何在乎的走了過來。
“叫他救你?別逗我了,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如何救得了你?哈哈哈”一個老頭道。
對於此,風無痕輕輕閉上了眼,任兩個老頭把女子從他身後抓走,他對兩個老頭沒有必勝的把握,時機顯然還沒到,他準備等兩個老頭正激情的時候突襲。
女子重新被推到了床上,兩個老頭也許忍不住了,自己也脫起衣服來,最後也像女子般一件不剩,對於兩個老頭*的那兩條小蟲,風無痕隻能默默為他們表達悲哀。
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異味,女子身上的香味,兩個老頭惡心的汗味,女子的哭聲,兩個老頭的*笑亂成一團。
兩個老頭已經把女子按在床上,隨時準備破體而入,女子一雙大眼無力又可憐的看著風無痕。
就在兩個老頭要有所行動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風無痕手上的繩子被他掙斷了,風無痕沒有練成鐵石之心,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不管時機是否成熟了。
隻看見一道殘影衝過去,床上的一個老頭馬上飛一般撞在四周的石頭上,落在地上不停咳著血。
就在風無痕又準備進攻的時候,床上的另外一個老頭雙拳成爪朝他襲來,他也雙拳迎去,一聲悶哼從風無痕聲帶裏傳來。
風無痕大驚,以往在破靈以下他的身體可謂是摧枯拉朽,可是現在他的雙拳卻被老頭抓破了,手上的血痕清晰可見,而觀老頭的手卻一點事也沒有。
反觀老頭也一臉凝重,他更加心驚,他的手經過他兩百年的鍛煉,可以說是與一般鋼鐵的強度一樣了,以往用在其他修道者身上,可以說是手都會被扯下來了,可是風無痕手上僅僅出現幾道血跡,而他自己也不好受。
就在風無痕又準備出擊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不能移動了,在他腰上出現一道光圈,把他禁錮住了,原來是剛才被他打飛的老頭施放的靈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