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現在還做不到空手接子彈,但是他卻有信心躲過劉三手上的槍。
這麼近的情況下隻要隨便幹擾一下,對方就無法擊中他了。
而且真正碰上個拿槍的陳牧心裏說實話是有點緊張的。
陳牧單手便將桌子掀起來,朝著劉三扔去。
在桌子被扔出去的瞬間,陳牧的身體也跟著動起來。
甚至連學的步法都不需要使用,陳牧便直接抓住了劉三,他手裏的槍也被奪走。
接著將放棄抵抗的幾人全部綁住,帶著他們走出了這條熱鬧的街。
路上雖然有不少人看到,但基本上都以為是警察辦案,畢竟一個人綁著六七個人走這總不能說是被那一個人強迫的吧。
很快,陳牧把這幾個人帶到了趙宏川的麵前。
拴著幾個人的繩子往地上一扔,陳牧說道“這樣就應該算是完成了吧。”
趙宏川在試探陳牧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小子身手不一般,但是居然能夠這麼快就解決了這幾個人,讓他著實感到驚訝。
把幾人交給了趙宏川,陳牧打了聲招呼說有點事要處理便再次向酒吧街走去。
回到了薔薇酒吧,陳牧便開始找那個美女老板。
在趙宏川的麵前,劉三幾人正在跪著向他求饒著。
“趙老大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們願意把這片街區全部讓給你們,我們一點都不要了。”
趙宇聲皺著眉頭賞給他們每人一腳,說道“都給我安靜,好好聽著。”
趙宇聲粗魯的動作明顯與他儒雅的氣質形象有些不搭,但其實他在被趙宇琪踢了一腳發出慘叫的時候他的形象就已經崩塌了。
沒一會兒,四五個人便從酒吧街裏走了出來,來到了趙宏川的身後,靜靜的站著,宛如皇帝下麵的臣子一般。
“那小子的本事你們感覺怎麼樣?”趙宏川對著身後的幾個老兄弟問道。
見幾人都不說話,趙宏川便向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問道“楊靜,你別給勞資裝死,趕緊說。”
楊靜,趙宏川的左右手,從最開始在胡同裏混的時候就已經跟趙宏川在一起,到現在都已經三十年的交情,兩人親密無間如同一人,曾經多少人想用離間計讓兩人反目卻都被兩人之間的絕對信任給破解了。
後來趙宏川站在了雲海地下的頂端,而楊靜卻不肯成為他的副手,而是選擇當了一個堂口的首領。按他的說法就是我跟你之間的兄弟情又不是一個位置就能疏遠的,你要是幹的不好老子隨時一腳把你踹下去。
兩人之間的兄弟情誼在雲海甚至都已經成為了一段現代傳奇故事。
楊靜雖然拒絕了二把手的位置,但卻始終被手下人看做龍頭身邊的智囊,所以在幫派裏,他無論資曆,地位都是除趙宏川以外的第一人選。
“這小子卻是不錯,我沒有什麼意見。”楊靜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
“你們幾個呢?”趙宏川繼續問道。
其他幾人反應與楊靜不同,楊靜如果想當二把手十幾年前就可以當了,但他們幾個不同,混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能夠到達那個位置,如今卻被一個不知從哪裏來的小子竟給搶了,這讓他們怎麼服氣。
看幾人的樣子,趙宏川心裏就有明白了了,於是說道“那就等那小子回來之後進行第二階段的測試吧。”
趙宏川的目標是要讓陳牧成為一個在這裏有實權的二把手,而不是一個供起來讓人看的,畢竟他可是要與林越作對的重要角色。
看向劉三幾人,趙宏川心中莫名傷感。
趙宇琪察覺父親的不對勁,這麼多人在場也不敢直接去問,隻好到楊靜的身邊問道“楊伯伯,我爸他這是怎麼了?”
“他這是想起來一些往事了,你聽著他待會自己就該說出來了。”楊靜搖搖頭說道。
“劉三啊,劉三,雖然我們混黑的說是英雄太不要臉,但你大哥怎麼說也是個真漢子,可是你,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趙宏川對劉三罵道。
劉三沒想到趙宏川居然會提起自己大哥,於是冷笑著說道“當初我大哥雲海真正的龍頭老大,倭國人想讓我大哥為他們效力,被他拒絕,與倭國勢力正在交手的時候,你呢,你當時在幹什麼?”
“趁機收攏人心,壯大勢力。”楊靜站出來說道。
劉三慘然一笑說道“是啊,你們當時在壯大勢力,我大哥費了多大的勁才把那群狡猾的倭國地下勢力趕出去,結果呢?轉身就遇見了你們這群小人。”
“明明知道我大哥受了傷還要與他決戰,明明知道我大哥損失慘重卻還要找他競爭龍頭,你們這群小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大哥?”最後一句話劉三是以近乎咆哮的方式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