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是不可能打群架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群架的,所以陳牧的手下隻是圍著這幾個人而已。
靠著數量,額,不對,靠著氣勢取勝,這才是王道。
“夠狠是嗎?”陳牧踢了之前很囂張的小青年屁股上。
“你們講義氣怎麼不幫他啊?”
又一腳。
“兄弟多是嗎?”
再來一腳。
小青年們打架與挨打都已經習慣了,所以對方人多的時候一開始就認慫就對了,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
等到之後叫自己花哥帶著自己的兄弟們過來再弄他們,到時候再報這三腳之仇。
他萬萬想不到,他想在所有的想法都已經落到陳牧的心裏。
將這幾個小青年放開,陳牧讓自己這些小弟都回去坐著繼續吃東西。
“你老大叫花哥是吧,別說我怎麼知道的,今天給你個報仇的機會,去喊人吧,我就在這等著。”陳牧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但這笑容在小青年的眼中卻變成了惡魔的微笑,可怕,恐怖。
“那,那個,老大,你放心,我們保,保證不會報仇的。”
笑話,怎麼可能會讓他有叫人的機會,故意自己一答應下來,對方就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現在他一進決定好了,一狗到底,就是要慫到對方相信他,並且放過他。
陳牧用有讀心術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用過幾次,其中一種原因就是想像現在這樣。看著對方的表演,想笑卻又害怕笑會讓他打破這種緊張的氣氛。
但這種行為真的很好笑,就像看到一個人犯中二與空氣鬥智鬥勇的時候,通過他的視角或許還能唬住人,但是要是通過第三視角的話,你會感覺那個中二病是個大寫的Z(zhi)Z(zhang)。
陳牧此時就處在第三人稱的視角上看著這個家夥的表演。
“還是考慮一下吧,我保證不會趁你不防備的時候偷襲你。”陳牧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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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這家夥肯定是在詐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複仇的勇氣了,哼等著看我的表演吧,為了我頭上這特意染的跟花哥差不多的頭發,我也要用這樣的恐怖勢力抗爭到底。
陳牧無語了,你才是恐怖勢力好不好,明明是你們要強搶民女好不好,怎麼我們會變成壞人啊混蛋。
“哼,膽小的家夥,你不敢我敢,記住你們說的,不會偷襲我。”之前被陳牧抓住手臂的小青年說道。
唉,這個混小子,破壞勞資的大事,你等著吧,待會看他們怎麼收拾你。
陳牧搖了搖頭,說道“那就你給你們老大打電話吧,讓他們來就你們,順便給你們報仇。”
陳牧不再進行讀心,這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那個小青年的心理活動恐怕就要比他說的話還要多了。
“喂?是花哥嗎?是我,小齊啊,對,我們幾個在這邊被十幾個人堵了,對方點名道姓讓你來。”
“什麼?您沒空,我的哥,對方已經在罵您,說您是膽小鬼,縮頭烏龜了。哎,好,我們在北街口的小胖燒烤,趕緊過來,要不然對方就該跑了。”
掛了電話,小青年便再次恢複了之前的囂張,“告訴你,小子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抓我抓的那麼疼,待會你給我等著。”
說完,小青年對他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周圍的人想給這小子一頓狠的,卻被陳牧的眼神製止下來。
“楊堂主,你知道這個什麼花哥的底細嗎?”陳牧走到楊靜的身邊直接問道。
聲音沒有壓小,絲毫不在意有不相幹的人在場。
楊靜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怎麼,難道副幫主怕了?要不要我打個電話查一查?”
陳牧還之微笑,說道“我的本領在廢棄工廠楊堂主不就已經知道了嗎?難道楊堂主還要懷疑我會怕這幾個雜魚?”
楊靜長袖善舞,直接恭維道“那晚的戰績至今還在楊某的腦海中留著,不會忘的。”
在跟楊靜說了幾句話之後,陳牧便轉身安撫老板和他的女兒。
“老板,你再去給我的這些弟兄做點吃的吧,放心,我們付錢的。”
店老板心裏如釋重負,這可算是遇到講道理的黑道了。
如果陳牧知道店老板心裏想的一定會笑噴的,什麼叫講道理的黑道啊,隻不過是惹到他們所以才會出手的而已。
見老板想要把小女孩也帶走,葉半夏開口道“等一下,小姑娘直接在外麵寫作業吧,你們這樓上估計也熱。”
老板心裏是一千個不情願,現在的他心裏一直緊緊繃著,就是擔心有人會動他的女兒,葉半夏這一招直接讓他把心提到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