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就是我們這次測試的第一名,陳牧。在之前的運動會裏創造了五連冠的記錄,而且這次的考試成績幾乎是滿分。”
陳牧一進來,張教授與任教授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他們兩個的家族跟這個十幾歲的年輕人關係可是差到了極點。
任興良嗷嗷叫的恨不得要幹掉陳牧,林越更是已經下令能找陳牧的麻煩就絕對不能閑著。
“我聽說你之前的成績考的不怎麼樣,這次是怎麼考的這麼高的分?”任教授將筆放到桌子上說道。
“劉校長,我們是相信你們,所以才沒有進行二次測試,所以希望你能夠將真實情況反映出來。”張教授也在一旁附和道。
張教授與任教授一向互相看不順眼,但是兩人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問題上觀點竟然如此的一致,兩人深深的互相看了一眼。
在一旁的劉校長不淡定了,這話什麼意思,這不就是擺明了說陳牧的成績是抄的嗎?
“各位,前十名的試卷都在我手裏,這是陳牧的你們看一下。”劉青山將一直拿在手裏的卷子傳給了幾位老師。
“這種觀點很是新穎啊,而且有理有據,雖然算不上標準答案,但是給滿分不足為過。”
“數學也是如此,沒有完全按照傳統,但是卻能夠看出考生的別出心裁,實屬不易,在普通學生還在正常答題方式中掙紮的時候陳牧同學居然已經開始用全新的方式來解讀題目。”
“張教授,任教授你們兩個也看一下吧。”
一個女教授說著便將幾張卷子遞給了兩人。
但誰知兩人看都沒看直接塞到了桌下,說道“如果成績不真實,那滿分跟零分有什麼區別。”
“看來兩位教授是在咬定我是在作弊了。”陳牧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但話說出來的時候卻是已經帶上三分火氣。
“什麼叫我們咬定,你這成績分明就是造假。”張教授大怒,猛然一拍桌子對陳牧喝道。
在學校的時候基本上張教授一吼,下麵的學生全部都會慫,這一招他屢試不爽。
“全校成績我最高,我抄誰的?”陳牧平靜的反問道。
“不得不說你的確聰明,但是卻把你的這點小聰明用到了邪道上。”任教授將卷子拿了出來,“你先是抄襲,然後修改答案,不得不說上麵有些題回答的的確不錯,但是根源上卻還是擺脫不了抄襲二字,如果現在承認我們就不會再繼續追究。”
幾個教授不是傻子,任教授的話根本說服不了他們,但是又不能與他為敵,幾人隻好默不發聲的看這場鬧劇。
反正這次隻是提前招生而已,像陳牧這樣的學生即使去參加高考成績也不會差到哪去。
“ 於休烈,河南人也。至性貞愨,機鑒敏悟。自幼好學,善屬文。舉進士,授秘書省正字。轉比部員外郎,郎中。楊國忠輔政,排不附己者,出為中部郡太守...儒者之榮,少有其比。”陳牧沒有回答兩人,而是背出一段文章。
“你背這段文章是什麼意思?是想說明你平常好好學習,這次沒有作弊?”任教授冷笑著說道。
“陳牧,你為什麼會背這段文章?我記得這應該不是要求背誦的吧?”劉青山直接插嘴問道。
“考試的時候多看了兩遍就背會了,還有說我之前成績的問題,你們可以打聽一下我之前的語文考試都是多少分。”
“而且我的老師從小就教育我,考試不能作弊抄襲。”陳牧搖搖頭說道。
在陳牧被劉清語收養的幾年裏,他讀過的書大多都是劉清語讀過的,學的東西也很大一部分都是劉清語教的,所以陳牧身上有一些跟劉清語很像的品質。
雖然陳牧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過,但劉清語給他的影響很大。
“陳牧,這幾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輩教授,不要瞎說。”劉青山提醒道,剛剛這段話陳牧就差直接跟幾個教授嗆起來了。
“老師教?老師教的這麼多東西你都記住了?老師還說不能打架呢,你怎麼不聽還要跟同學發生矛盾呢?”張教授輕蔑的看了陳牧一眼,“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搞出來這樣的假成績,你們的卷子根本就超出了高中生的範圍,即使是一些高材生都做不出這樣的答案。”
“張教授,任教授既然你們兩位不信,那就調出來監控錄像看嘛,反正我們學校每次考試的錄像都保存著呢,陳牧你也沒意見吧?”校長劉青山內心在罵娘,但是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