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秋心的這句話,使我的腦子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二十年前中原十虎亡命天涯,二十年姑姑脫離了特別事物偵辦科,二十年前我和秋心出生,而秋心是貓叔的幹女兒,我是姑姑的徒弟。
貌似這樣的巧合已經不是巧合了,這兩者之間一定有某種聯係。
但隨後我一尋思,秋心隻是個孤兒,而我又出生在湘西,跟河北並沒有太大的聯係呀。
好吧,河北這兩個漢字已經叫我著魔了。
“秋心,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呢?“我問道。
秋心用一種‘你是不是白癡‘的眼神看著我:“我感覺二十年前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哦?
秋心這丫頭別看跟個瘋子一樣,但關鍵時刻還是挺聰明的,難道她察覺出什麼了嗎?
“你說說看。“
秋心看看左右無人,拉著我就鑽進了另一間臥室。猶豫老父親和阿傑都死了,家裏就還剩下婆媳倆,但婆婆奶奶歲大了,受了刺激,成天臥床不起,阿傑的媳婦兒成了村長,現在正忙著協調村子裏的事情。所以這間臥室非常清淨,弄得我變毛變色,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你別整的這麼朦朧啊。
秋心把我推到在炕上:“秦明你聽說我,我幹die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了,他並不是一個盲目衝動的性格,並且中原十虎在二十年前也不缺錢,那他們為什麼要冒這麼大風險去盜童貫的墓呢?“
她這話沒有任何邏輯,性格冷靜,不缺錢就不能盜墓了?你沒聽你幹die說麼,盜墓得到的錢有一半都救濟窮人了。
秋心看我不言語,又說:“我可能沒表達清楚,我是說我幹die這個人很冷靜,不會貿然行動的,雖然他不可能提前知道墓葬裏有那麼多厲害的反盜墓機關,但是這座墓可在河北省第一監獄下麵。盜墓的人都有規矩,在監獄下麵挖地洞,這不是作死麼?”
要是這麼說,我也覺得有問題了,但有句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中原十虎應該是看中了那五卷奇書,所以也不管監獄了。
貓叔這個往死裏認錢的主兒,真能幹出這麼不要命的事兒。
不過秋心又說了一句話:“五卷奇書的確很厲害,你自己掌握著鬼字卷上篇,可你別忘了,在進入墓穴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是猜測,而五卷奇書又是傳說中的存在,具體有沒有誰都不知道,你不要把中原十虎想的太傳奇了,他們都是人,並且還都是高人,思考問題沒那麼幼稚,除非是得到了非常確切的消息,否則誰也不會貿然行動的。”
我完全蒙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說,如果是得到了確切消息才進行盜墓的,那中原十虎不會不知道墓葬裏的盜墓機關,既然知道,怎麼可能會死人,怎麼可能會炸毀監獄呢?!”秋心很認真的說道。
繞了這麼一大圈,秋心就是想說這個。
“你那意思是,貓叔對咱們有所隱瞞?”我驚訝的問。
秋心點點頭:“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的,並且這些年來,幹die也沒有跟我說過我的來曆,我總感覺我跟二十年前的這事兒有關聯。當然,你恐怕也跑不了。”
我一咧嘴:“你還別說,我這次就是奔河北去的,我要找我爸。”
“我倒是聽幹die提起過這事兒,不過你爸一個湘西的趕屍匠,貌似還有些名氣和手段,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失蹤呢。”秋心道。
我就跟找到了知音一樣,一拍大腿:“我這掰扯不清呀。我爸都是失蹤十年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為了找他,我把我媽一個人丟家裏,成天提心吊膽的,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秋心煞有介事的歎息一聲:“你也夠苦逼的!“
我:“……“
後來我聽著貓叔的呼嚕聲,就跟她說:“你幹die這人最不實誠,不如咱們用繩子綁了他,叫他說出二十年前的實情?“
秋心一下撲倒了炕上,呈觀音坐蓮的姿勢,騎在我的腰上,雙手拄著我的兩塊胸大肌,惡狠狠對我低吼:“你幹die才不實誠,你再說他壞話,我要你好看。“
我欲哭無淚:“我現在被你騎著的樣子,就已經很好看了。“
別看我這麼說,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秋心那彈性十足的臀大肌……
反觀秋心,似乎剛察覺到這個動作不太雅致,趕緊慌忙的退了下去,我就感覺我渾身都是軟的,就一個地方是硬的。
房間裏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我有些口渴,站起來倒了杯水,一口幹了。然後用餘光看到秋心那張如詩如畫的臉上,除了一層紅潮外,更多的是落寞與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