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真相太多(1 / 2)

我叫喚了一嗓子,把其他人嚇了一跳,老炮趕緊扣嗓子眼,說雞骨頭卡主了,扣了半天才扣出來,眼睛通紅,手上都是哈喇子,罵我幹什麼玩意兒,要殺人咋滴?!

我可沒功夫跟他扯淡,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宋科長。

宋科長一臉詫異的問:“怎麼?你認識餘臨淵?”

我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感覺腦子根本不夠用了,隻是反問:“你說的餘臨淵當真是山洞濟南的?”

宋科長點點頭,表示沒錯。

“四十七歲?”

宋科長暗自算了算,點頭:“如果現在好活著,差不多四十七歲。怎麼了秦明,你當真認識這個人?”

貓叔也急了:“小兔崽子,你倒是說話呀。這個餘臨淵可是我的仇人。”

我有些欲哭無淚,看看貓叔,又看看宋科長,咧著嘴說:“餘臨淵是我舅舅!”

場麵一下安靜起來,確切的說,應該是寂靜。

所有人都看向我,就連老炮也不吃了,瞪圓了眼珠子,手裏還抓著一塊牛肉。

突然間,宋科長猛地站了起來:“秦明,話不可亂講,餘臨淵真是你舅舅?”

貓叔也非常震撼,說:“怎麼之前沒聽你講過?”

看著他們的樣子,我也有些手忙腳亂了,趕緊道:“別急,聽我慢慢說。貓叔,你也知道,我媽是山東濟南的娘家,但我從沒有見過姥姥,也沒去過那裏。但我媽卻跟我講過舅舅的事兒,他說我舅舅叫餘臨淵,而我媽叫餘秀珍!”

貓叔愣在了原地,可宋科長卻一擺手:“等等,你媽叫餘秀珍?我記得當年監獄爆炸,逃脫了一個女犯人,也叫這個名字。”

事到如今,我是隱瞞不了了,隻有硬著頭皮說:“的確是這麼回事。但當年的過往,我並不了解,還是貓叔跟我說的。我估計姑姑也是知道的。”

宋科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拍著大腿,說:“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我著急了:“宋科長,希望你網開一麵,別計較我媽的事兒了好吧。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湘西,日子不好過,千萬別把她抓回來。”

說真的,我都快哭了。

我之前不知道我媽是罪犯,但是知道了以後,非但沒有嫌棄她,反而更心疼她。我知道監獄是什麼地方,也知道一個女人,尤其像我媽這麼柔弱的女人進監獄後,是一番什麼場景。

當然,最叫我想不通的,還是我媽為什麼會被抓起來。河北第一監獄可是重監,關的都是死刑犯和無期徒刑。難道我媽殺了人嗎?

我有些不敢想了,後背已經密布上了冷汗。

可宋科長卻淡淡道:“秦明,你想多了,如果我早知道你是餘秀珍的兒子,我也不會困惑這麼久。其實你媽進監獄是帶人受過,她是被冤枉的。所以,這麼多年來,官方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去追究,不然的話,別說躲在湘西了,就是躲在海南,也不會風平浪靜過這麼多年。”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原本還揪著的心,立馬放鬆了。可是我不明白,我媽帶誰受過。

宋科長一字一頓的說:“經過調查,她正是代你舅舅餘臨淵受過。而你的舅舅,是邪神教的成員!!!”

神馬?!

這句話沒把我震死,我舅舅怎麼成了邪神教的人?!

貓叔也是怪叫起來:“宋科長,你沒開玩笑吧,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嘛?”

宋科長冷笑:“怎麼就不可能。餘臨淵就是邪神教的殘餘份子。邪神教被十年浩劫衝擊,支離破碎了,外界人都以為是分類出了血衣門,詭靈教等,其實邪神教還是存在的,隻不過他們都藏了起來。你想想,這麼大一個組織,怎麼可能說瓦解就瓦解呢,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我感覺我的世界觀又被顛覆了,並且眼前出現了一層迷霧,似乎原本清晰可見的東西,正在被一點點遮蔽起來。然而那些所謂的真相,也緩緩浮現,不過我卻不敢去相信了。

貓叔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如果餘臨淵真是邪神教的弟子,那他放出風去,利用我們盜墓,炸毀監獄,恐怕是想一箭雙雕啊。”

宋科長點頭:“的確是這樣,炸毀監獄一是救秦明的母親,二是放出汞體,叫汞體為禍人間,從而渾水摸魚,叫邪神教死灰複燃。”

真是好可怕的計謀,五隻汞體幾乎可以搞亂半個中國,邪神教就能趁機興風作浪了。不過誰都沒想到的是,汞體被一個神秘年輕人給鎮壓了。所以我舅舅乃至邪神教的計謀,就徹底破產。

我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心裏講話,我這一輩子是不是跟邪神教幹上了。特麼先後重創了血衣門和詭靈教,現在又冒出了邪神教殘部。關鍵的是,我舅舅還是邪神教的弟子。

我趕緊問道:“宋科長,你跟我說說,我媽為什麼要替我舅舅坐牢,是因為我舅舅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宋科長點點頭:“你舅舅施展邪術騙取錢財,還殺了人,你母親主動站出來頂罪,二十年前大家都蒙在鼓裏,要不是監獄被炸,你母親逃跑,這些往事不會真相大白的。要我說,你舅舅真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