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那無敵的模樣,帶給白書玉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白書玉自認有經世之才,即便是葛家村這個不大的村落,經過他的打理,也能變得井井有條。
不管是遇見這些攔路剪徑的強盜,還是與鄰村的爭搶水源。
訓練有素的葛家村村民都能夠占據比較主動的地位。
就在白書玉以為,他可以靠葛家村做出一番事業時。
南柯與焦挺出現,擊碎了他的固有觀念。
讓他一時間都有些懷疑,自己讀書讀史到底有沒有作用,在這絕對力量這下,策略與運營又有什麼意義。
白書玉低落的神情,落入南柯眼中,後者想了想沒有話。
這會兒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掉李俊的同夥。
隻見焦挺手持銅棍衝入樹林中以後,沒過多久,便傳來了打鬥與慘叫聲。
又過了一會兒,焦挺拎著倆人從樹林中走出來,道:“國公爺,就抓住這倆活口,其他都跑了。”
焦挺畢竟隻是力量型的高手,破壞力驚人,速度一般。讓他將一哄而散的人全部抓回來,顯然有些為難他。
因此南柯笑了笑,道:“無妨,我們隻要抓到李俊,其他人抓不抓都無所謂。”
完南柯來到了那被五花大綁的李俊跟前,笑吟吟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呸!”無法動彈的李俊猛地啐了一口。
血水夾雜著唾沫,直接糊了南柯一臉。
麵對這不禮貌的舉動,南柯也不生氣,也不管臉上的血水,繼續笑嘻嘻道:“你這種行為,就跟那些潑婦罵街一樣。除了能讓自己心情愉快,並不能給敵人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
反觀,我現在掌握著你們的生死,隻要我不開心,隨時都可以要了你們的命,或者換著花樣折磨你們。
你確定你還要這樣跟我話?”
南柯話完,李俊鼓動了一下嘴巴,又準備噴南柯一臉血水。
隻是不待他“血口噴人”,瘸子一個大耳刮就抽了上去。
將他這一口血水,硬生生給打的咽了回去。
隨後南柯也不管這個固執的家夥,看向其他嘍囉,道:“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
如果你們繼續答非所問,有一次,我就剁了這李俊一根手指頭。
等他手指頭砍完後,我就再砍他腳指頭,再然後就是手和腿,隻要你們願意,我很樂意將他一刀刀削成人彘。”
南柯完後,李俊紅著眼睛大吼道:“不要理他,老子不怕!就算把老子砍死。你家李俊爺爺也不喊一聲疼。”
得,這本事不大,脾氣不。
南柯瞥了他一眼,不待開口,焦進就扯過一把破布,將李俊嘴巴給堵上。
這些事情做完以後,南柯才蹲在一人跟前,再次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人搖了搖頭,一臉害怕。
“在你跟前的是當朝十三公之一,定國公!”焦進厲聲喝道。
“人不知定國公……人該死……”一聽是定國公,那人便慌了神。
就連一旁的其他嘍囉也慌忙求饒。
南柯看了一眼,大多數人都是害怕的,隻有少數幾個一臉不屑,顯然不把他這定國公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