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你還拿我當孩子是不是?娘胎裏麵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咋就是我媳婦了,如果生出來是個男娃咋辦?”南柯哼哼唧唧道。
聽到這話,袁慈有些氣急,道:“你別跟我強嘴,又萌她媽懷著身孕的時候,專門請了一位望氣的大師,胎中孩子有鳳儀之資,肯定是一個女娃。
震國公這才問老國公爺,是否原因結成兒女親家。當時你也在跟前,老國公爺問一問你的意思。你摸著又萌他娘的肚子,你願意。
你知道她為什麼叫又萌嗎?震國公就是像讓南、蘇兩家的情誼源遠流長,故而才喚其為又萌。”
“……”南柯有點懵。
原來他們倆的娃娃親,不光父母見證了,他這當事人也在啊……
這就有點複雜了,有這麼一層關係,南柯還將人家休了,確實有些不是東西。
“可是……我和蘇又萌的婚約已經解除了啊!”南柯道。
就算以前再親,可現在已經時過境遷了,南柯他爹沒了,婚約也解除了,照理來他和蘇又萌的緣分也到此為止了。
“解除了又如何?破鏡還能重圓呢,你和又萌又為啥不能在一起?隻要你以後好好努力,他們老蘇家還是會認你這個女婿的。
如果真的不想跟咱們有什麼瓜葛,又如何會讓蘇又萌來永平縣?
那蘇又萌如果不在意你的話,又如何會動不動就拿三千金來幫助你?”袁慈怒其不爭的道。
南柯聞言琢磨了會兒,好像是這個道理,又好像哪裏有些不太對勁。
一時間也弄不明白,不過袁慈這老管家都這樣了,自己除了點頭,還能幹啥。
“好了,我以後對她好點,隻要她別嚷嚷著埋我就好。”南柯妥協道。
“嗯,那這樣的話,你明帶她去永平縣周邊玩一玩,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袁慈總算是將來意了出來。
聽到這話,南柯就有些為難,道:“袁叔,你瞧下我這腿,真的適合帶她去逛一逛嗎?”
“我瞧你平常出入也沒見有什麼事兒,就這點傷算什麼!老國公當年腿上紮著箭還追敵三百裏呢。”袁慈又道。
這……好吧,算你們彪,老子就忍痛當一當導遊吧。
“對了,袁叔為什麼蘇又萌跟你們好像都很熟悉,偏偏我沒什麼印象?我是不是撿來了?咱們這是蘇府吧!”南柯將心中的疑惑了出來。
聽到南柯的話,袁慈長歎一聲,道:“你真的沒一點印象了?”
“沒啥印象……”南柯點頭道。
“老國公還在的時候,又萌經常來咱們府上做客的,你那時喜好舞刀弄棒,與外出狩獵,不怎麼願意與她一起玩耍,還經常把她氣哭。”袁慈沉聲道。
南柯努力回想一下,回憶裏麵確實有一個類似的姑娘,膽子,哭的時候又愛流鼻涕。
所以南柯就不太樂意跟她玩,還沒少捉弄她。
難道那個鼻涕蟲,就是眼前的蘇又萌?這變化也太大吧?
“那黑虎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黑虎跟她那麼親近?”南柯不解的問道。
蘇又萌既然是定國公府的常客,跟袁慈熟悉可以理解,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黑虎,啥時候叛變的總得有點征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