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蘇又萌奇怪的要求,南柯也沒多想,直接拿出二十金票交給她。
接過這些金票後,蘇又萌展顏笑道:“好啦,我原諒你了,以後咱們就是最要好的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一定要告訴我。”
南柯聞言一愣,你不是已經原諒過我一次了,這又是什麼意思?
而且作為一個現代人,聽到“原諒”這個詞,就想到了一種顏色。
瞬間心頭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嘴上道:“你這最要好的朋友,是以後都想找我蹭飯吧。行吧,除了這個,誰要是欺負你,也可以告訴我。”
“嗯!”蘇又萌用力點了點頭。
南柯這才下車,招呼潘鳳幾人朝著吳博城走去。
待他走了一段距離後,又聽到了蘇又萌的大喊。
“喂!”
南柯轉過腦袋,看著探出車窗朝他招手的蘇又萌,夕陽的餘暉將她的秀發裹上一層光暈,讓她更加像是一個畫中的仙女。
“有時間來震州找我玩啊。”蘇又萌又道。
“知道了。”南柯應了一聲。
蘇又萌隨後又衝南柯揮了揮手,馬車漸行漸遠,也使得蘇又萌的模樣越發模糊。
這時,南柯心中忽然升起一絲不舍。
隨即颯然一笑,嘀咕道:“還真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丫頭。”
待他轉過身,才意識到一件事情。
有五千金的蘇又萌又怎麼會差錢,找他要二十金是什麼意思?
如果南柯問的話,她可能會以車費等理由推脫。
可南柯明顯看到蘇又萌在接過這二十金後,好感度從5上升到了5。
這種準確的好感度波動,讓南柯明白她的內心變化。
而他們之間,唯一有二十金關係的,就是當初解除婚約時南柯收的那二十金。
這……
望著消失在視野中的馬車,南柯長歎一聲。
“國公爺,現在去地證處還來得及嗎?”焦挺這時問道。
“不曉得,去問一問就是。”南柯道。
待三人一同來到吳博城後,就向地證處趕去。
像封地倒騰歸屬的這種事情,一般典當鋪子肯定幹不了。
為此光王朝特地在各郡設立地證處。
如果有封地更換以及分封等事,都經京都下達到各州、郡,再到當事人手上。
簡單來,這地證處就是一個位於行政部門之外的單位,專管封地歸屬權的交易。
隻要在地證處確定了封地的歸屬,就是光王朝認可的。
如果你攻打別人的封地,直接搶占,而不經地證處的程序,就不被光王朝認可,還有可能遭受光王朝的各路封臣的圍攻。
簡單來,當初太祖設定這個封地可交易政策,就是為了讓手底下的封臣們更有戰力,以及好管理。
難聽點,就是養狗模式。
看看這一群互咬的狗裏麵,到底能出幾個獒犬。
前往公證處的時候,南柯還經過了曾經的定國公府。
隻是這會兒已經換成了翟府。
在南柯丟掉了吳博郡的封地後,城內的很多家產都被拍賣,原來的定國公府,也自然成了別人的宅院。
看著自己從長大的地方,這會兒已經物是人非,盡管現在的南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依舊有些唏噓。
“國公爺可是想起了傷心事?等咱們以後有錢了,再建一個比這更大的院子就是。”焦挺在跟前聲道。
沒了焦進之後,他也健談的很多。
就似是以前他想的話都讓焦進了,所以他便就成了“沉默寡言”。
這也讓南柯明白,不愛動腦子,不代表就是傻子。
“建一個再大的院子也沒用,總有一我把這院子再拿回來就是。”南柯沉聲道。
到這裏,南柯心裏嘀咕道:給你爹報仇難度太大了,我就幫你把老宅子弄回來吧。
待他們來到地證處門外,南柯便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
在屋內接待的吏也認得南柯,見到南柯後慌忙就迎了上來,道:“國公爺,您怎麼有空到我們這裏來?”
“我來找翟難敘敘舊。”南柯笑吟吟道。
翟難就是吳博郡的地證處的地證官。
“國公爺,這就有點不巧了,翟大人今兒不在,要不您先回去歇著明再來?”吏慌忙道。
他隻是他話的時候,緊緊抓著衣角,顯然有些緊張,和剛才的自然神態截然不同。
待南柯在看到一旁放著的鞋子,便冷聲到:“哦?他不在地證處在哪裏?”
“這我就不知曉了,翟大人今一都沒來了,要不您到他府上問一問?”吏又道。
聽到這話,南柯麵色毫無變化。
心中則將這吏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盡管這地證處的官員沒幾點上班幾點下班,但是每一堆積的事情,必須當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