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句話把臨澧樓掌櫃頂的不出話來。
然後倆人便杵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南柯嚐了覺得這菜沒法吃,這倆人又杵在這裏礙眼,便又道:“怎麼著?在你們店外吃飯還不行?你們這買賣還做不做了?”
“做做!這位爺您稍等,我這就去催一催,讓他們快一些。”掌櫃的著就拉著那二哥朝高台下走去。
待他們走遠以後,焦進才湊跟前聲道:“狗眼瞧人低的玩意,要不要我找人好好教訓他一番。”
“不用,他們就在慈利縣內,人又跑不了。早晚收拾他都行。”南柯搖了搖頭,暫時沒有心思去敲打這倆不開眼的。
這時焦進眼睛盯著桌麵上的醬雞,一時間有挪不開。
南柯也知道這貨跟著自己吃喝上麵都沒有短缺的,可是到慈利這兩,跟他們清湯寡水的,估摸著都涮的胃裏沒啥油水了。
“想吃?”南柯笑問道。
焦進點了點頭。
“想吃就坐下來嚐一嚐。”南柯鼓勵道。
焦進聞言也不客氣,拉過椅子到跟前,扯下一個雞腿就啃了起來。
結果剛剛放到嘴裏,還沒咀嚼兩次就吐了出來。
“這也太鹹了吧?這怎麼吃?”焦進急道。
“你再嚐一嚐這花生。”南柯又道。
焦進嚐了嚐,又是沒多久就吐了出來,道:“國公爺這人竟然敢毒害您,我這就找人將他擒下來問罪。”
“先看一看再。”南柯依舊不急不躁。
見南柯這樣,焦進也隻能忿忿的罵兩句。
而另外一邊,臨澧樓的掌櫃的和那二哥來到店內,麵色都十分難看。
“掌櫃的,那人看上去似乎很厲害的樣子。”二哥聲道。
“我自然瞧的出來,這事不用你來提醒我。”掌櫃的表情比他還難看。
畢竟這臨澧樓是他的店,如果出了什麼事兒,還得由他來承擔。
“那咱們剛才那樣做,這個大人物,等會兒會不會來找咱們麻煩?”二哥明顯是一個欺軟怕硬,看人下碟的主兒。
掌櫃的這會兒正愁這事兒呢,被他這麼一提,渾身都不舒服,道:“不行,你盯著他,無論如何都得給我照顧好了,我去找一趟我娘舅去,這人明顯是定國公跟前的紅人,要不然沒那麼大麵子。”
著掌櫃的掉頭,就往縣衙方向跑去。
走了一半,有轉身道:“菜也得上最好的,隔夜的東西就不要再拿出來了,這位爺你要是照顧不到位的話,就就自己卷鋪蓋滾蛋吧。”
聽到這話二哥也麵露難色,最終隻得跑到後廚去催促那些正在做菜的師傅。
就這樣沒多久,第三道菜,第四道菜就上來了,這次的菜不光是味道不錯,連賣相也好了不少。
焦進作為“試毒人”,也跟著吃了不少。
待時間來到攻擂的時候,慈利縣的三條大道上都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定國公臨澧樓外設擂台,凡攻擂成功者,封百戶賞千金。”
就這句話,一遍又一遍的伴隨著敲鑼打鼓的聲音,傳遍了各個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