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事?”南柯麵露不悅道。
“我家外甥,今日不知國公爺尊駕,對您有些的不敬,此事過後心裏悔恨萬分,可是又不敢向您道歉,就央求過我來做個客,希望您能大人大量。”高波又道。
聽到這話,南柯也明白這幾個人過來的目的,果然與自己猜測的相同。
這臨澧樓的掌櫃明顯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一個身份比較高的人,這便慌忙去搬救兵。
將他的舅舅喊來,希望有一個當官的調和,能把這事兒揭過去。若不然得罪了南柯這麼一個朝中高官,事後要是給他使絆子,他也遭不住。
所以就有了眼前這一幕。
“哦,他何時對我不敬過?我怎麼不記得了?”南柯黑著臉道,那模樣就好像在,我非常生氣一般。
這一幕高波這官場的老油子自然瞧的出來,當即便道:“下官與米誌成將軍關係不菲,還望國公爺能看在米將軍的麵,放過我這不守規矩的外甥。”
“高知縣你這在什麼呢?我與米將軍各司其職,又如何得看他的麵子,再了,你外甥並未得罪過我,又如何需要我放過?為何你總這種不明不白的話。”南柯眨了眨眼睛看向對方。
見南柯一直推諉,高波也知道今這事兒恐怕難以成。
當即便歎道:“既然如此,是高某叨擾了。”
就在他準備帶著自家外甥離開的時候,南柯忽然開口道:“不過他們今給我送來的菜,實在是太難吃了。”
“讚,看看你怎麼開門做買賣的,菜做的那麼難吃,讓國公爺吃壞肚子了怎麼辦?還不快些過來給國公爺道歉。”高波以為事情忽然有了轉機,嗬斥道。
臨澧樓掌櫃孫讚還不待到跟前話,南柯就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大人大量,不會因為一家酒樓的菜太難吃,就遷罪與人。”
這話,又讓孫讚抬在半空的手有些無處安放。
“不過這事兒,可以不,但有一件事情,卻是不得不,我今接到舉報,是臨澧樓的掌櫃,與巴軍有所勾結,晚些時候,我要是查出真相,真是如此的話,不株連九族,三族下獄肯定是跑不了的。
高知縣你好自為之吧。”南柯著袖子一甩,便準備帶著眾人離開。
“國公爺且慢,你剛才的話,可是真的?”高波瞬間急道。
他怎麼,也是個國家公務員,若是因為外甥的通敵的原因被下獄,那麼他這輩子算是就徹底毀了。
當南柯抬出通敵之事,他也不得不謹慎。
就連孫讚也登時大急道:“大人冤枉啊,我真的沒有通敵啊,一定是某人構陷,大人您要明鑒啊。”
南柯聞言冷哼了一聲道:“我知道最近震州的戰場對咱們一直不利,接連戰敗的消息,也讓很多百姓內心浮動,覺得今後這澧陽就得成巴國的,因此暗地裏與巴軍通氣,傳遞消息的極多。
也正事如此,當今皇上才會將我派到最前線來,若是讓我發現有這等奸細存在,絕不會輕饒。”
“大人,我真的沒有通敵啊……”孫讚慌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