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跟所有的官員全都沉默了,畢竟夏朝說的實在是太過玄乎了,什麼喝水必須要燒開的,死雞死鴨全都不能吃,如果有人惡心嘔吐,必須要隔離,一套一套的說法讓他們全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個……”
劉宏有些糾結的看著百官,他覺的夏朝說的好像有那麼一些道理,畢竟夏朝說的有理有據的,可是,他卻害怕這會是空歡喜一場,畢竟瘟役自古就有,每一次都會帶走無數的生命,如果真的能夠預防的話,對百姓,對整個大漢都是不可估量的價值,然而……
“皇上可是有什麼顧慮?”
夏朝好奇的問了句,劉宏立刻就點頭:“沒錯,不知你這預防瘟役之法,是誰提出的?可有什麼依據?”
“這……”
夏朝遲疑了一會,還是將自己那虛無縹緲的師父給搬了出來:“此預防瘟役之法,是吾師走遍天下,詢問了所有經曆過瘟役還活下來的人之後,總結而成。”
聽到夏朝將他的師父搬了出來,劉宏立刻就沒話說了,在他們的眼裏,全都已經認定夏朝的師父是一個當今絕代宗師,先不管他說的是對還是錯,首先,不會有人敢去質疑這麼一個宗師說的話。
“是尊師啊!”
劉宏感慨了一句,隨後好奇的問到:“不知尊師名諱?”
又來,夏朝極度的鬱悶,這些人,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就絕對不安心,夏朝本想隨意扯一個名號出來,看到劉宏跟其他官員臉上那隱約的期待後,嘴角有了些許笑容:“不是非機有意隱瞞,實在是,吾師的名字,非機自己都不知道!”
“怎麼可能!說笑呢吧!”
王允脫口而出,雖然已經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然而,還是晚了,在劉宏輕飄飄的一句掌嘴之後,王允的兩邊臉全都腫的跟豬頭一樣。
“非機,你說的可是真的?這世上哪有弟子不知道師父名字的?你莫不是……”
劉宏的臉上有了一些詭異的笑容,夏朝慌忙大喊:“皇上,非機怎麼敢欺瞞皇上,實在是非機真的不知,曾經,非機也問過吾師,吾師卻說,名字,隻是一個稱號而已,我叫夏朝夏非機,吾師也可以叫夏朝夏非機,名字,並不代表一個人,隻有這個人的性格,品行,外貌,加上姓名,才真正的組合成了一個人,單純的一個名字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看到劉宏跟其他官員日有所思的表情,夏朝就知道,這一次,他又忽悠對了,他的師傅,一直都是捏造出來的,現在,劉宏跟其他官員對夏朝這麼放縱,很大的原因也取決於夏朝的師父是一名絕代宗師,這麼好的機會,夏朝不可能不利用。
他隻要繼續往其他方麵扯,給別人一種他的師父真的是一名絕代宗師,那麼,夏朝的安全就得以保障。
等到以後,就算夏朝所說的話被人拆穿,但是,那個時候的夏朝,說不定自己都已經成為一名宗師,也就沒有任何必要去理會別人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