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樁上刻了一個前字。
準確的說，不是刻上去的，而是一個個真言拍出來的。
秦楓羽已經對著這木樁打了兩天。可算打出來一道淺淺的印子。若要出去跟人講，前字訣就這點威力，恐怕要把人大牙給笑掉。
李凡凡見了之後，便說要去找郎中看看自己的大牙是否還有救。之後再也沒出現過。
汐月倒時常在院子中坐著，看秦楓羽刻苦修煉，沒有打攪。
修煉這種東西，不是刻苦就能解決問題的。秦楓羽便是如此。他再怎麼努力，前字訣依舊隻能打出前字真言，然後在木樁上留下一點點凹痕。
像是在撓癢。
前字訣與九字秘術很相似，卻又很不相似。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從九字秘術開始入門的秦楓羽無法理解。
努力沒有收獲，難免會有些氣餒。秦楓羽席地而坐，喘著粗氣歇息。又是一天苦練，毫無收獲。
時日無多，朝試將近。在前字訣上花費的時間，讓秦楓羽有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回想乞丐使用前字訣的時候，又是另一番光景。在丹田之中，秦楓羽也完成過一次。可施展出來，就隻能撓撓癢。
要不改名叫撓癢訣?
“喲，這是什麼?”偏房裏走出來一個粗獷漢子。看到木樁上的前字，頗為驚訝。
“前字訣。”秦楓羽說道。他也有些驚訝，字何解這麼多天，除了如廁洗漱就沒有離開過偏房，難的說上兩句話。
“真言派的前字訣?好東西啊！”字何解看起來很悠閑，走近木樁仔細打量，甚至用手摸了摸，放到嘴裏嚐嚐味兒。
“差點味道。”字何解評價道。
“什麼味道?”秦楓羽不明所以。
“就是，酸甜苦辣鹹之外的，味道。”字何解微皺眉頭，也解釋不清楚。
“何蠻子，趕緊過來，這個字怎麼寫?”偏房裏傳來筆一絕的喊聲。
“噢，來了。”字何解一路小跑回去了。留下秦楓羽一個人沉思，差了什麼味道。
琢磨不透，秦楓羽幹脆也走向木樁，用手摸一摸，放到嘴裏嚐味兒。
呸，真澀。
顯然字何解不是說的這種味道。
思索無果，秦楓羽又開始對著木樁施展撓癢版前字訣。一直打到大汗淋漓，才停手。木樁上的前字又深了一分。
這種程度，打傷一個人都得花上不少的時間。
字何解又出來了，看著木樁上的字，若有所思。
“有點味道了。”他都沒有品嚐，就說道，“可是還有些不足。”
秦楓羽沒有詢問。反正問了也不會明白。
字何解又回到偏房。參悟書聖王真跡，是他們三人最首要的目標。
秦楓羽不急也不躁，稍作休息，又開始給木樁撓癢。
“轟轟轟——”
偏房中傳出奇怪的聲音，想必是他們在嚐試悟到的靈技。
休息的時候，秦楓羽也不忘從著腳書樓的知識中尋找答案。無論是靈技的構成，還是靈氣的運行，都沒有問題。前字訣確實是上乘的靈技，構建巧妙。可總有點奇怪的是，使用出來就如同撓癢，毫無作用。